凝落發狂
一身飄逸的留煙紗,那鄙夷紅塵的男子就站在雪地裏麵,衣不帶水,八風不動。那般的決然的模樣讓看到的人都不由得為之心動。
然而,此刻的他卻是周身散發出一種威壓來,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危險。
星司辰和簫遙這個時候剛剛到山上來看見的便是這樣的一幕。
凝落現在不光是眼眸是銀色,就連頭發也變成了銀色,周圍的氣息波動,竟然是他的內力外泄了出來。
被那樣強大的內力波動,簫遙覺得頭有些暈了,身體微微有些傾斜,星司辰連忙攬著簫遙的胳膊,柔聲問道。
“你沒事吧。”
“沒事。”
這樣的一幕正巧落到了正在趕來的醉夢的眼裏。他的心彷如被放在油鍋裏麵煎熬。一個人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舒服。
他是聽人說凝落仿佛出了什麼事情才連忙趕了過來,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簫遙。
迎著風雪,醉夢走進了不遠處亭子裏麵,看著躺在星司辰懷裏的簫遙:“你們兩個現在還是到這亭子裏麵來坐著吧!神王現在處於沒有理智的階段,若是傷著你們了就不好了。
他現在還在和簫遙鬧著矛盾,也沒有如同往日一樣親切的叫她遙兒,隻是含糊的叫了他們。
星司辰蹲下來,將快要倒在了地上的簫遙抱到了自個的懷裏。和十指交握的手:“遙兒,我們過去吧!”
“辰,你知道凝落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嗎?”到了遠處的亭子的時候,簫遙關心起了凝落來。
看著凝落一個人呆在那裏的樣子,她頓時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畢竟是對她好的人,看到他這樣不受控製,她會擔心。
星司辰丹鳳的眼一斜,顯然是對簫遙關心別的男人很不滿意:“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碧璽神殿的密事。碧璽神殿這個地方,仿佛每一個人都是有一個秘密的。
醉夢:“每隔了一段時間之後,神王都會有一次這樣的情況發生,你不用太過的擔心。倒是你,今天一天去什麼地方了?”他想要主動的言和,但是語氣卻是怎麼的也好不起來。隻要一看見遙兒和星司辰靠得那麼近的坐著,他的心裏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我的事情,你不需要來管,你早就沒有資格管了。”簫遙心下不舒服,說話的時候語氣裏麵呆著刺,同時從星司辰扯出自己的手,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卻沒有留意到膝蓋已經磕上了石凳。
星司辰丹鳳目怒瞪:“遙兒,你和那個不講理的人置氣就置氣,怎麼把我給丟到一邊啊?”她抱著險些跌倒在地上的簫遙,傷痛的說道。
“我現在坐的這個位置一抬頭就可以看見他坐在那裏,我不想要見到他,自然得起來換個地方。”簫遙傲嬌的說道。
“我家夫人不想見到你,還麻煩你換一個位置坐為好。”星司辰對著醉夢出言不遜的說道。
“哼!遙兒,你不要得理不饒人。”醉夢有些氣惱的說道。
簫遙扭過頭:“辰,他不走我們走。”她的語氣冷冷的,就像是在和平日裏的熟人聊天一樣,並沒有了多餘的情緒。
星司辰果然站了起來,尋了另外的一個地方:“遙兒,你坐吧!”他已經用袖子將亭子上麵的冰雪處理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