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之色,死氣沉沉,直接被恐懼所籠罩。

墨應的臉色也在這一刻直接陰沉下來。

“驚天宮主,你這是要與我們係統中心宣戰嗎?”

墨應說道。

“宣戰,哈哈哈?

墨應,你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心裏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驚天宮主冷笑一聲。

臉上充滿了不屑。

“更何況,當龍飛挑釁我們黑暗議會的那一刻,我們黑暗議會與你們之間,就已經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而且,戰鬥從未停歇。”

驚天宮主說道,一臉的傲然。

墨應臉上慌亂之色一閃。

他知道,驚天宮主說的不錯。

黑暗一會和係統中心之間,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和平過。

雖然沒有爆發過大規模的戰爭,但自始至終,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麵。

但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兵戎相見。

“該死,都是因為龍飛。

他自己沒所謂,反倒是令我們陷入這種局麵。”

墨應心中想到,一時間對龍飛充滿了恨意。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以為龍飛。

遠處,龍飛心中莫名一動,雙目直接看向了墨應。

直覺告訴他,這墨應不是善茬。

果不其然,就在龍飛心中心思剛剛落下的瞬間的,就聽墨應說道:“驚天宮主,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都是龍飛做的,與我們喧天城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要找,也是找龍飛的麻煩,這麼針對我喧天城,豈不是有點貽笑大方?

還是說,堂堂驚天宮主,隻敢恃強淩弱,欺負我們不成?”

墨應沉沉說道。

這聲音一落,直接引起了喧天城中,糟亂頓起。

無數的人在這時候開口說道:“墨應大人說的對,這一切都是那龍飛做的,跟我們可沒關係啊。”

“是啊,冤有頭債有主,不要算到我們頭上啊。”

“就算是黑暗議會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

有本事你們去找龍飛啊。”

墨應的話直接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他們的眼中仿佛抓住秋明稻草一般,直接將髒水潑到了龍飛的身上。

更有甚者,更是開始詆毀龍飛,將髒水不斷的潑在龍飛的身上。

什麼膽小如鼠,不負責任,自己的罪過讓別人來抗之類的話,不絕於耳。

一旁,龍飛的臉上越發冷漠。

當然,冷漠歸冷漠,心中卻沒有動怒。

因為,他們不配。

就像是巨龍,螻蟻再怎麼挑釁,也不可能撼動一個巨龍的內心。

但龍飛不在意,卻不代表陳中不在意。

當然,也有一些人對這些話相當反對。

“管事,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

如果不是龍飛,附近的黑暗勢力會不斷的騷擾我們。

正是因為龍飛,才讓他們安定下來。”

“是啊,你們怎能如此忘恩負義。”

“說什麼龍飛膽小。

分明是你們貪生怕死。”

有人反駁他們的話。

但他們的聲音,在此時卻顯得極為違和,很快就被反駁的音浪給蓋壓下去。

仿佛,他們現在替龍飛說話,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悖逆倫常。

陳鍾的臉色巨變,整個人氣的不行:“恬不知恥,忘恩負義,無下限啊。”

“大人,我終於見到了這世上最無恥的人。

怪不得以前黑暗議會人總說係統中心的人都是膿包。

今天看來,果然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