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穆鬱修還是做足了前戲,把插入溫婉下身的手指抽出來,上麵濕漉漉的一片,“流這麼多,算不算你愛我的表現?”,也不給溫婉緩衝的時間,他粗硬的、早已勢在必得的碩大用力擠開她酥軟的體內,狠狠地搗弄起來。
“啊——”溫婉剛剛還在克製著,此刻他猛地撞進來,她驚叫一聲,與他的身形成正比的巨物硬是頂入細小的窄道裏,在滑膩的體液滋潤下艱難地進出著,被撞得幾乎內髒都會擠出來的錯覺讓溫婉隻能細細地喘息,雙手抱住穆鬱修的肩膀,巍顫顫迎接穆鬱修越加激烈的頂撞。
穆鬱修抓住溫婉的細腰往上一提,她整個人就著連接的地方坐騎在他的身上,體重的關係和體位的變化,讓溫婉終於順利地、緊緊地全部把他吸進去,整個火熱的巨碩被她緊緊束縛、包裹住,溫婉甚至能感受到穆鬱修那裏脈搏的跳動。
穆鬱修不斷的聳動讓她無法去想其他的,雙眼緊閉攀著穆鬱修寬厚的肩膀,隻能任由穆鬱修帶領自己在天堂潛浮。
穆鬱修感知到溫婉的迎合,他隻覺得下身快要爆炸了一樣,喜悅讓他瘋狂地刺入溫婉溫暖又緊致的體內。
在最後射精之際,穆鬱修想到那兩片避孕藥,心口頓時又是一疼,咬牙把自己抽出來,溫婉卻突然抱緊他再往前一頂,“就在裏麵,不要拔出來。”
穆鬱修被溫婉這突然的一下子,又是緊要關頭,他也來不及多說,下一秒便把滾燙的精液射入溫婉的體內,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收縮和顫抖,穆鬱修收緊雙臂用力抱住溫婉,埋首於溫婉的秀發間,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婉婉,我愛你。”
“嗯。”
穆鬱修還是埋在溫婉體內不願出來,兩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身上**的,半晌後穆鬱修才慢慢平複下來,“溫婉。”
他的手指撫摸著溫婉鋪展在後背上的長發,聽到溫婉應了一聲,他低聲說:“不要再吃藥了,反正……”,停頓了下,他還是沒有告訴溫婉,隻是說:“懷孕也不是那麼容易,避孕藥的副作用很大,不要因此傷害了自己的身體。”
“嗯。”
“又‘嗯’?”穆鬱修在溫婉的肩上啃咬了一下,“我都這麼賣力了,你就不能對我熱情點?你真把爺當成泄欲工具呢?”
溫婉不理他,他頓時放棄了事後溫存的念頭,又惱又恨地重複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聽到沒有?不準再吃藥了!不然三天三夜在你身體裏不出來,你就算再吃藥也沒有用。”
這樣說著,泄過之後的硬挺很快又精神起來,所幸池北轍沒有叮囑過要在這方麵節製,他箍著溫婉的腰躺下去,翻了身讓溫婉坐在他的腰上,借著兩人腿間的濕滑,他再次把溫婉拉入**狂潮裏。
***
盛家。
穆鬱修走後不久,盛祁舟一個人坐在邵曼珠對麵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地聽著邵曼珠說了幾分鍾,直到邵曼珠建議說要解決眼前所有的困境,隻有跟溫婉分手時,盛祁舟突然打斷她,“邵曼珠。”
對自己的親生母親直呼其名,盛祁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溫和,“你還記得袁淺嗎?這些年以來我一直以為她還活著,所以你邵曼珠還活著,如今我又有了第二個女人,你還想讓悲劇重演?行!這次是你自尋死路,你不要怪你兒子狠。”
邵曼珠的臉色微變,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當真說出這種話來,她麵目蒼白地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盛祁舟長身而起,站在邵曼珠的對麵,他的唇角勾出一抹笑意來,“你是政府高官,我一時間動不了你,那就慢慢來。首先是你目前住的地方,這棟別墅是我的產業,我給你一夜的時間,若是明天早上我還在這裏看到你,你就不要怪我使用暴力手段把你趕出去。”
“自求多福,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盛祁舟罔顧邵曼珠青白的臉色,他轉身離去。
盛祁舟出了盛家,在寒夜裏站了一會,看著四周亮起的燈光,他卻不知道哪裏才是他的棲身之所。
半晌後,他打電話把淩越瓊叫來。
十多分鍾後,淩越瓊開著車,遠遠地看到那抹修長的身形,在萬家燈火的映襯下,他看起來卻是那麼落寞。
淩越瓊的心尖泛起疼痛來,停下車子,走到後麵拉開車門。
盛祁舟卻已經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她怔愣片刻,連忙返回身坐回去,發動車子後問道:“二少要去哪裏?”
“你幾個人住?”
淩越瓊聞言反應又慢了半拍,“啊?”,察覺到盛祁舟的視線緊鎖著自己,她握緊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回道:“我沒有跟爸媽住在一起,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
“那就去你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