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混戰,單說傲淩風,隻見他的大刀使勁的劈向龐衝,好個龐衝,他把戰馬一牽,躲過來勢凶猛的一劈,跟著熟銅棍橫掃,朝著傲淩風的頭頂掃去。但從身手上來看,這龐衝的確有一手,不愧為龐霸天的手下大將。
傲淩風向上一躍,熟銅棍在他腳下掃過。龐衝的熟銅棍又順勢橫掃回來。此刻傲淩風剛剛落下之際,無法再閃躲,眼看熟銅棍就要掃到他的腰間。好個傲淩風,他把大刀一橫,“鐺”的一下蕩開熟銅棍,人影已經落在地上,他大刀順勢一掃,砍上戰馬。
戰馬不識閃躲,隻聽戰馬一聲慘嘶,前腳教大刀砍斷,馬身向前一側,龐衝尚未明白是怎麼的一回事,狠狠的摔倒下來,熟銅棍滾到一旁。傲淩風眼疾手快,大刀回勢一揮,刀鋒從龐衝的腦袋劃過,龐衝本能的用手一擋,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手腕給砍飛出去,痛得他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人頭給來勢不減的刀鋒割離,碩大的頭顱飛了出去。鮮血噴湧,身軀“砰!”的跌倒在地。
“哇!主帥死啦!大家快跑啊!”主將一死,天狼軍頓時失去了主心骨,陣腳大亂,原本已經潰不成軍的天狼軍,這下更是無心應戰,紛紛轉身逃跑。
誅天邪早已領著魏天鎮的一小隊長槍兵堵住了去路,看倒衝在最前的一批逃兵,誅天邪喊道:“放下武器投降者,免除一死。”
天狼軍的殘餘部隊,一看,逃跑的去路又叫敵人堵住了,不想死的已經丟下武器,舉手投降了。很快,殘餘的部隊全部投降了。
傲淩風抓過一個降兵,問道:“龐賊何在?”
降兵顫抖著道:“龐郡主一早就已經從城後門逃走了。”
傲淩風歎道:“失誤啊!居然叫龐賊逃了。”
誅天邪笑道:“沒有辦法!我們的人手少,無法再分出部隊去攔截後路,這一著我早已料到,但是沒有估計到龐賊逃得這麼快。不過,以後龐賊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戰罷,清點軍隊,發現這一戰,八百戰士也隻是死亡不到十人,受傷五十,藤甲盾毀壞數十件,俘虜敵軍一千三百,殺敵五百,殺敵將一名,收繳兵器無數,鐵甲一批。這一戰可謂輝煌之戰。
是夜,天軍接管了高梁郡。百姓早就聽到了廝殺聲,個個閉門不敢出來。
第二天,天軍貼出了安民告示:由誅天邪、傲淩風領導的天軍,已經奪取了高梁郡,為了壯大隊伍,收複神狼國的山河,即日起開始招兵買馬,同時,廢除高梁郡的舊製度,田地從新歸人民擁有,開倉放糧若幹。
整個高梁郡原來都是神狼國的子民,聞訊自己的軍隊統治了高梁,真是喜極而泣,青壯年的紛紛報名要求加入天軍,為早日恢複河山效力。不多時,天軍壯大到了四萬多人。誅天邪隻好重改編織,原來的八位小分隊隊長,升為將軍,每人統領五千人馬,原來的士兵挑選出一百多善戰的士兵穿插到新軍中,任命隊長。
同時,誅天邪製訂出新的政策,減輕人民賦稅,大力發展生產,發展工業。一時間,高梁大地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誅天邪和傲淩風每日則為鑄造兵器、盔甲,操練新兵而忙碌著。
這一天,誅天邪和傲淩風正在校場操練新軍,望著笙旗搖晃,刀槍林立,盔甲銀光閃爍,將士們士氣如虹,暗自高興不已,想不到短短的兩個月的訓練,竟然有如此的成效,真是可喜可賀啊!
忽然間,有探子來報:龐霸天帶著二十萬的聯合軍直逼高梁,三日後必將來到伏牛嶺。
誅天邪問道:“淩風兄,伏牛嶺離高梁郡城多遠?地勢如何?”
傲淩風道:“伏牛嶺離高梁郡城有四百裏的路程,一日的行軍就可以到達。我高梁郡四麵群山環抱,伏牛嶺上有一要道,為我高梁通向外界的唯一出口,要道四麵地勢險峻。”
誅天邪笑道:“哈哈!龐賊啊!你想報仇?三日後的伏牛嶺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傲淩風問道:“天邪兄。龐賊可是帶著二十萬的人馬啊!我們拆區區的四萬,怎麼是老賊的對手?”
誅天邪笑道:“別怕,我們就給他來給以逸待勞,跟著來給擊蛇七寸,最後來個甕中抓鱉。嗬嗬!”
傲淩風道:“天邪兄這話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