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濤一開口就是一茬子的江湖味,這味道跟劉老二簡直不要太像,所以莫川立馬祭起劉老二、秦嘉良做虎皮!
以這貨一百多萬都這般費勁追索的模樣來看,他或許不怕劉老二,但比起秦嘉良肯定差遠了。
果然,陸濤聞言瞳孔就是微微一縮。
莫川報出劉老二的名頭,他確實不怕;但是當莫川直呼秦嘉良名字之時,他下意識就想到林城那幾位赫赫有名的太子爺,心頭就是一顫。
這小子一口氣撂倒他三名手下,他就感覺不是一般人,所以沒敢直接動手,也幸好他沒動手,不然被抓到把柄,那麻煩可就大了。
“不知道莫先生和劉德文是什麼關係?”陸濤問了一句。他沒敢直接問秦嘉良,因為秦嘉良那個級別已經不是他能接觸到的了,就他也隻是看過一眼。
莫川翻了翻白眼,直接掏出手機給劉老二撥了一個電話:“喂,劉老二嗎?我,莫川。嗯,我被人打了,一腦門子的血,哎,砍人就不用了,對麵也不好受……嗯,好……呐,劉老二要跟你說話。”
看著莫川遞過來的國產手機,陸濤心中一突,接過手機,走到一邊聊了起來。
這劉老二玩的乃是博彩業,偶爾也客串一些其他黑活。他陸濤幹的是安保業,看起來光明正大,然而現在這社會正經做生意能賺幾個錢?所以也經常接些私活,和劉老二自然就有了一些交集。
兩人聊了一會兒,陸濤將手機遞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客氣:“莫兄弟,劉老二要跟你說話。”
莫川接了過來,劉老二話語中帶著一絲醉意,估計不是在陪酒,就是剛剛才陪過酒。
“莫老弟,打架那事我也聽陸濤說了,都是兄弟,也就不提誰是誰非。回頭你去醫院瞧瞧,若是真有大問題,他負責一切醫藥費;若隻是皮肉傷,他手下傷得也不輕,看我麵子,你們就這樣兩清怎麼樣?”
莫川心知自己沒多大傷勢,就是真氣損耗厲害的些,可惜這虛的東西根本沒辦法拿出來索賠,隻能作罷道:“應該沒多大傷,不然我哪裏還能跟你說話。”
“人沒事就好哇,哦對了,那女孩是你的什麼人?”劉老二又問,心中卻嘀咕著,早聽說莫川之前曾在廠子裏一人歐一群,之前他還不當一回事,沒想到還真有幾把刷子啊。
莫川瞥了一眼陸濤,人走開低聲道:“我朋友,怎麼了?”
“朋友?”劉老二鬆了一口氣:“兄弟我跟你說句實在話,現在這社會,一切向錢看,談其他的都是虛的。這欠債還錢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女孩母親欠了陸濤的錢,更何況還是一百多萬?這不是小數目。所以這錢肯定得還,無論用什麼方式!現在她母親失蹤不見人影,父債子還,這債隻能她來還。這事咱理虧在先,沒法請秦哥開口,也開不了這口啊。”
一下午時間,劉老二對秦嘉良都稱呼起“哥”來。看來下午那場賭局,他也收獲也不小。
“兄弟要是正在追著女孩,聽我一句勸,交給陸濤吧,他路子挺寬的,半個月時間就能把她調教出來,到時候頭炮讓給兄弟怎麼樣?以後要是還念著,隨便啥時候去,費用我包了。”劉老二自認為說話還算圓滿。
豈料莫川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在底層工廠混過,知道一些社會黑暗麵。像這種欠債不還的,男的諸如之前的仁義春,多半直接送黑工廠勞動到死;若是女的,基本都是直接下海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