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看著麻衣老者恭敬的向莫川送出一塊玉笏之後,再次看向莫川的目光中露出幾分了然。
想來這位上界修士,應該有著收集功法的嗜好。
也對,他在家鄉遇到過這種人,喜歡收集各種功法,觸類旁通,取菁棄糟,試圖創造更加厲害的法決,想來這位上界修士,應該有著類似的目的。
不過兩個時辰,連收兩塊記載了無數法決玉笏的莫川,心情那個爽啊,簡直別提了!
自從黑袍男子出現之後,洗仙池似乎按下了快捷鍵一般,六個時辰之後竟然再次出現一名全身披甲的男子,這男子方落入池中,便一臉戒備的神念橫掃全場,顯得極為警惕!
莫川瞥見白袍修士眉梢一挑,麵露一絲不耐煩神色之時,心中忽然一動,故意朗聲道:“道友上岸候著吧!此玉笏解你心中之惑,休得多言。”
說著,莫川將他那份簡介玉笏甩了過去,當然在甩過去之前,他早就將裏麵的信息重新拓印了一份!
說起來,這些修士之所以喜歡用玉笏記載東西,可不是因為玉笏好看神馬的,而是因為玉笏唾手可得!沒錯,這玩意跟靈力凝結衣衫一般,隻要你不吝嗇靈氣,完全可以源源不斷製造。
這一身鎧甲的男子,根本不接玉笏,手一伸,便將激射而來的玉笏懸浮於空,眉梢一挑,霸氣十足的朗聲問道:“你是何人?”
他這話剛說玩,白袍修士月驚風便是冷哼道:“叫你上岸候著便上岸候著,哪來那麼多廢話?!”
說這話之時,他大袍一甩,頓時一股龐然巨力將這披甲男子卷入岸上,強行將他按在岸邊。
披甲男子懵逼了,除了剛入行,哦不,剛修行那會兒被師傅這般拎來拎去過,在他顯露出驚人天賦之後,誰還敢這麼拎過他?
沒想到,竟然在這飛升大喜日子,竟然被特麼拎了?!
之前被白袍修士嘲諷的京春華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原來這白袍修士不是針對他,而是針對所有人哇!而那黑袍男子更是不掩幸災樂禍的情緒,嘴裂得跟瓢似的。
披甲男子再傲慢,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不得不學著其他人盤膝坐了下來,同時暗中掃了一眼全場,立馬發現黑袍男子和麻衣老者幸災樂禍的神情,以及那約莫五六歲稚童的衣著和那修為恐怖的白袍修士的同出一源的酷似,當下心中立馬有了幾分猜測。
莫川嘴角勾了起來,凝音入耳道:“道友來自何界?門中可有前輩飛升太始界?”
披甲修士:“……”
……
……
當莫川手裏攢到七份來自不同世界的玉笏之時,地球的本體都特麼要笑死了。
這個險冒得值啊,一口氣就騙了七個世界的玉笏,雖然這些人不能將所有功法都給他,不過在白袍修士的震懾下,這些人也不敢拿低等修行功法糊弄,所以莫川的收獲堪稱豐厚。
莫川覺得,現在便是這分身立馬死掉,他也賺大發了。
有了這七份玉笏,足以令他在地球上建立最牛逼的暴力組織!
隻要他猥瑣發育,不浪,不和世界為敵,誰能殺了他?
心中這麼想著,太始界分身突然再次看到空間裂縫的時候,立即擺正姿態,準備再裝一波逼。
漆黑裂縫大開,一抹翠綠身影跌落,這次飛升的竟然是一位女修士,這位女修士如同那披甲修士一般,落入池中之後,絲毫沒有飛升的狂喜,反倒第一時間掃視周圍環境。
當她看到池邊九名盤膝而坐的修士之時,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連續見識七名各種反應修士的莫川,對於這女修士反應毫不奇怪。或者說,這大概也是她以女性身份飛升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