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灰衣老者說完,韓川便打斷其道:“長老,我三人並不是不想為月堂效勞,替月堂完成任務是我等的榮幸,隻不過我等三人的實力實在不濟,萬一沒有完成任務,恐怕會影響月堂的聲譽。”
“哈哈。”灰衣老者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令韓川三人十分的不解。此時站在灰衣老者身後的白衣老者說道:“前些日子,我們聽到一些風聲,星堂的李雲鶴長老早已生叛亂之心,大長老安排了一批少年進入星堂,暗中監視李雲鶴。”白衣老者頓了頓,看著麵前麵無表情的三人,繼續說道:“大長老為了那些少年能完全的聽從於他,於是把那些少年的家人給囚禁了起來,碰巧,前些天我救下了一群人,從他們身上發現了這個。”說罷,白衣老者一拍腰間的乾坤袋,取出三樣東西,扔給了韓川三人。
韓川一頓錯愕之後,緩緩的抬起頭道:“既然長老解救了我們的家人,我們理當報答長老,刀山火海,在所不辭。”在韓川語氣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激之情,眼神中也充滿了怒火。
灰衣老者也看到了韓川的表情,並不在意,反而微微一笑道:“嗬嗬,你們放心我們會很好的照顧你們的家人。”然後轉過頭對白衣老者說道:“給你一年的時間,把他們鍛煉到能夠自保的地步。”說罷,轉身走進走出房間。
白衣老者看著灰衣老者離開後,微微的歎口氣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師傅,今天你們就休息把,稍後我會叫人帶你們去住處,明天早上辰時在廣場上集合。”說完,意義深長的拍了拍韓川的肩膀,轉身離開。
朱吾見白衣老者離開之後,對韓川說道:“那個灰衣服老頭和星堂的狗屁長老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灰衣老頭名叫孟權,本是縱天院日堂十大長老排名第五的高手,後因某件事情與縱天院日堂大長老發生爭執,被
剔除十大長老之位,但是大長老礙於他的實力,就讓他執掌月堂。但是孟長老卻因此懷恨大長老,所以他
分配給我們的任務無非就是對付大長老,讓我們抓住他的把柄。”
“天下烏鴉一般黑。”王天寒突然冒出一句。
“什麼意思?”朱吾問道。
“其實不止孟長老的大長老這樣做,日堂、月堂和星堂隻有點身份的長老都在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等待時機從縱天院分離出去,自立門戶。”韓川淡淡的說道。韓川是個聰明人,這些年總是能發現一些長
老之間勾心鬥角的事情,所以他比另外二人更加了解縱天院的內幕,所以在這三人之中屬於領袖類型的人
物。
而王天寒十分的聰明,隻是他說的比較少,隻有在韓川無法預料的情況下,說出自己的看法。而他的
看法卻十分的準確,經常給予了韓川明確的方向,他應該算是這個三人小隊中軍師的角色。
朱吾總是問東問西的,並不是說明他很笨,隻是因他懶得在這方麵動腦,他認為有這思考的時間不如
琢磨怎麼修煉,所以他的實力是這三人最高的。
“但是我總感覺那個白衣老者卻十分厭倦灰衣老者的做法。”王天寒手拖著下巴,然後繼續說道:”
剛才在孟長老離開之後的那聲歎息,和別有意味的拍著川子的肩膀,其中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這我還真沒多想,聽你這麼一說,其中到底是什麼含義呢?”
三人不約而同的低頭沉思。
“算了,老子不想了,老子就不是動腦子的人,一動腦子就餓。”朱吾大聲的囔道。
聽朱吾這麼一叫喚,其他二人也感覺到肚子裏麵空空的。正好此時門外走進一年輕弟子,對三人說道
:“三位師弟,師傅讓我叫三位用膳了,請隨我來。”
“太好了。”朱吾大叫一聲便走出房間,韓川二人見此,搖頭苦笑,也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