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單相思206,真相大白,個中原因曲折離奇(要看)(1 / 3)

666,單相思206,真相大白,個中原因曲折離奇(要看)

“啪……”

又一記耳光落了下去,看得蕭璟歡怒火中燒,眼裏直冒火,拳頭捏得青筋都要橫起來了。

這女人,除了生了長寧,除了人生最初那幾年給長寧帶去過溫暖之外,餘下的那二十六年,在盡教養責任的可是她母親——她憑什麼打他們家的人,憑什麼?

鄺美雲卻拉住了她,湊過頭低低說了一句:

“再等一下吧!”

她咬了咬牙,想爭辯。

等什麼一下,再等我老公都要被打成豬頭了,我媽都沒這麼打過他呢……

沒等說出來,那邊,那個女人又爆出了一句厲喝,聲音嘶啞無比:

“事到如今,你還在那裏替仇人開脫,我怎麼就生了你這樣一個不孝子?”

她氣得直拍被麵,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居然還擠出了兩朵眼淚。

酈洛見狀,忙驅上前,扶住了母親,幫著母親在背後輕輕拍著,眼睛冷冷瞟了一眼邊上守著的蕭璟歡,嘴裏忿忿的就應上了一句:“哥,你怎麼就這麼愛氣媽……”

靳長寧見母親如此激動,一下沉默了。

此時此刻,看著母親那張布滿傷疤的臉孔,他的心,是無比難過的,換位思考的話,想來他也會對這樣一個滿心幫襯著仇人的兒子生氣的。

人呢,因為出發點不同,因為視角不同,因為對已知事件的了解深度的不同,就會產生各種不同的想法,各種不一樣的偏見。想要消除這種差異,就得擺事實,講道理,就得讓對方認同自己的看法。

“媽,您先別急著生氣……冷靜一下可以嗎?然後,我們來理智的分析一下,為什麼我會這麼認為。等我們討論完之後,您再來判斷,我說的對不對……”

靳長寧很耐心的想得到母親的同意,在這件事上,他隻能循循善誘。

“事情已經明擺著了,你為什麼還要……”

做母親的就是想不通啊……

沒說完,被打斷了:

“媽,我是律師出身,太知道證據的重要性。

“可往往局內人,由於視角盲區等原因,容易被某些所謂的證據蒙蔽雙眼。

“所以,有時候,我們得換個思路、換個角度來研究,來思考,這樣也許可以發現我們之前忽略,或是從來沒有留心過的問題……

“媽,就當這案子已經結了,可一旦被告方找到了有利於他們洗刷冤屈的證據,一樣可以申請推翻重審的……

“這是我們每個公民的權力……

“媽,如果您是法官,如果您自認公正無比,那就請您給我一個為他們申辯的機會。

“本來,應該是由靳爺爺來申辯的,可現在他躺在床上,又被看管著,我作為他的律師,我有責任來幫他將這件事說個清楚。”

律師的伶牙俐齒,在這一刻盡數彰顯了出來。

喬蕎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任何說辭去反駁,隻得恨恨的咬著牙,點下了頭:

“好啊,那你說來聽聽……”

“謝謝媽……”

一絲笑意在靳長寧臉上泛起,第一步,他走的還算成功。

酈洛擰著眉,已然露出了不快,不過因為母親都同意了,她也不好反對。與她,也挺想聽聽哥哥這是想要怎麼給靳家開脫的。

靳長寧轉過了頭,看向了一直沉默站在邊上的燕歸城:

“燕伯伯,有一件事,我想再問問您。”

“什麼事?”

燕歸城淡淡道。

“當初,我媽被人囚禁起來,您是怎麼把人救出來的?”

靳長寧重提了當年事,想把個中底細弄個明白——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我是跟蹤靳名才找到那處地方的,然後發現你母親被囚在那處廢棄的化工廠內……”

燕歸城回答。

“我想在找到我母親之前,您已經秘密救下了我妹妹對不對?那個時候,您又是怎麼確定靳名聯合了陸瀾兩家,想加害我父親的……”

他再問。

“我曾撞見過他找瀾海談買地圖的事。談崩了。靳名很不高興。

“我還聽說過他在暗處找殺手的事,我們燕家本是黑道出身,所以,道上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後來,那個殺手我還見過,他也作了交代:的確是靳名讓他去幹的。並且,在其後,那殺手遭人滅了口。

“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敢讓外頭的人知道雲皎還活著,自是秘密養了起來。”

答的倒也滴水不漏。

靳長寧靜靜聽完後點了點頭:“那您有沒有想過,自己有可能被人利用了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燕歸城沉沉而問,銳利的眼睛那是眯了又眯,危險之色畢露。

“有一件事,您可能不知道。當初,我母親被囚禁那一陣子,靳老太太曾被人綁架長達三十天。”

靳長寧道出了這麼一件鹹少為人知道的往事。

蕭璟歡聽著心下不覺明白了:想來這事是姥爺剛和他說的。

“是嗎?”

燕歸城的反問很平淡。

“是。”

“可你說的這件事,和你父親遇難,你母親遭人囚禁毀容,能有什麼關係?”

燕歸城反過來質問。

“大有關係。我想說的是:想要地圖的人,不是靳老爺子,而是綁架了靳老太太的那個人,也正是那個人,囚禁了我媽,害死了我父親。”

這句話才落地,就遭到了喬蕎的駁斥:

“你胡說,靳名自己都承認了,你父親的死,是因為他……”

“那是因為,你們問的不夠徹底,底下還有一些內幕,是他沒有說,也是你們沒有聽到的最赤~裸裸的真相……”

他從容截住話,每一個字都說得分外用力:

“媽,來之前,我去見了老爺子,他跟我談了很多很多,並且還讓我錄了下來,因為他怕自己哪天眼睛一閉,就把這冤枉帶到了地底下,再也洗刷不掉……您聽一聽吧……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需要通過彼此的對話,彼此的溝通,才能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