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楊哥哥,我”還未等張紫妍說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蘇予錦趕忙上前查看,還未等把完脈,張紫妍身邊的婢女便擋在張紫妍身前對著蘇予錦說道:“小姐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害了楊公子一條腿不說,還想下毒,隻是可憐了我家小姐。”
“你胡說什麼呢?”梳玉見到這樣的場景立馬站出來替蘇予錦抱不平道:“這藥膳我與予錦也是嚐過的,我們怎麼沒事?!”梳玉還想上前說什麼,但是被蘇予錦攔住了。
接著,那婢女也不管蘇予錦和梳玉,趕忙朝外喊道:“來人呐,快請大夫來,小姐要不行了!”
韓北楊現在的住所離靖安候和靖安候夫人張氏的住所極近,何況這裏動靜如此之大,很快,靖安候和張氏便來到了韓北楊的住所。
一踏進門,靖安候夫人張氏便看見自己的侄女躺在地上,嘴唇泛紫,趕忙問那婢女到:“紫妍這時怎麼了?”接著便往外吩咐道:“快去請大夫!快!”
“夫人”那婢女嗚咽道:“是她,她做了藥膳,小姐懷疑那藥膳有毒,便一把奪下自己喝了,結果沒想到那藥膳中真的有貓膩,小姐喝完沒多久便倒在了地上,奴婢也不敢動小姐。”
聽了婢女的解釋,張氏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蘇予錦,又有些拿不準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張紫妍。剛想開口問什麼,地上的張紫妍突然抽搐起來,接著便口吐白沫。
看到這番場景,而那大夫還未請到,蘇予錦看著張紫妍的樣子,心裏明白,若是再拖下去,張紫妍必定性命不保。於是一個跨步走至張紫妍身邊,拿起張紫妍的手,把起了脈。
一旁的婢女想要再次將蘇予錦推開,卻被蘇予錦一個拈花手推向了一旁,而隨著蘇予錦的診脈,眉頭愈發皺起。
而另一邊,張氏隻是皺著眉看著這一切,若說是蘇予錦想要加害自己的兒子,倒也沒這個必要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毒害,更不用說還去江南將那神醫逍遙子帶回了,可是若是說是自己的侄女自己給自己下藥,可是依照張紫妍如此單純的性格應當也是不可能的。
想不出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的張氏,皺著眉看著靖安候一眼,隻見靖安候對著張氏的眼神搖了搖頭,張氏隻能作罷,走至一旁看著蘇予錦和張紫妍。
“梳玉,將我的藥箱取來。”蘇予錦吩咐道。
“恩”梳玉趕忙向住所跑去,由於兩處屋子間隔也的確比較近,不一會兒,便拿著蘇予錦的藥箱回來了。
接過梳玉遞過來的藥箱,蘇予錦趕忙打開,拿出了銀針,在火折上烤了幾下,接著再拿一塊布,用酒將那塊布擦幹,將銀針又擦拭了幾遍,才一根根的,準確的刺入張紫妍的穴道。
接著又從藥箱中翻找出一瓶藥,倒了一顆在手上,扶起地上的張紫妍,對著梳玉說道:“梳玉姐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