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需係鈴人,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出麵,隻能讓盛將軍出麵,女兒別急,爹這就去找他們,這件事情沒有個說法,爹是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的!”那京兆尹劉希滿臉陰戾的說道,京兆尹的職位是劉希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才得來的,對於官場人心的把握絕非一般,私心裏有理智在告訴他,這件事情絕不簡單,絕對不是表麵上的這些可以看清的。
喚了小廝,京兆尹劉希上了馬車邊往盛將軍府去了。一路上,劉希的怒火其實已經平息了很多,現在更多的是冷靜的想著這件事情,若是當真這婚事要作罷,那麼以這件婚事所建立起來的關係網就要重新洗牌了。
不一會兒,京兆尹的馬車便到了盛將軍府,門口的守衛認得那馬車,便也沒有阻攔,直接進去通稟了。
雖然一路上自己的怒火已經幾乎消耗殆盡,但是劉希心裏明白,麵對盛將軍時,還是要感性一些,一般軍中之人不講什麼大道理,隻管當時的心境。
於是劉希的臉上又再度掛上怒火,連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幾分,將軍府的下人對著劉希問好時,那劉希也隻是冷哼一聲便罷了。
而那盛將軍也是聽府中的下人說京兆尹老爺似乎心情不太好,對著自己未來的親家,自己也是需要些好臉色的,自己的兒子的情況盛將軍心裏也是清楚地。
那劉希願意不計較,將自己的嫡女嫁給盛周瑾,今日不論是何事,自己都遷就些吧,盛衛霖想著,劉希已經行至自己眼前,忙笑著問道:“誰惹我們劉兄生氣了,來來來,快請上座!”
“哼”劉希也沒答話,依舊隻是冷哼了一聲,便在將軍府的大堂坐下了。
看劉希著實生了大氣,盛衛霖將軍也不再玩笑,忙跟了上去問道:“劉兄?究竟是所為何事?竟讓你發如此大火!”
“哼,你還好意思問我?”京兆尹劉希冷哼一聲,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道。
“劉兄所謂何事?我確實不知啊!”盛將軍被劉希的態度弄得摸不著頭腦,回顧近期發生的事情,應當沒有任何事情對不起這京兆尹劉希啊!
“你自己看吧!”說罷劉希便將那封書信甩給了盛衛霖將軍。
接過書信,盛衛霖有些無奈的打開查看,越看,那眉頭卻皺的越緊,最後重重的將那信拍在了桌子上,刹那間,那桌子和信都隨著盛衛霖將軍的那一掌炸開變得粉碎。
下方的劉希也著實被那一掌稍微嚇到了,強裝鎮定,重重的喘著氣道:“將軍這是在擺架子給我看嗎?”
“不不不”發現在即失態的盛衛霖趕忙擺手道:“這個逆子!我現在就將他帶回來任憑劉兄處置!”接著又想到這信看樣子也是別人寫來的,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也有待考量,情緒才稍微平緩的問劉希道:“這信中的事情劉兄可曾確認過?”
此時的劉希也裝作剛知道這件事情,在盛衛霖的提醒下才突然想到此事的真實還有待考量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盛衛霖道:“盛兄,此事是我思慮不周”隨後頓了一頓又道:“隻是此事若是由我來查,若是真的,那我這張老臉真的是沒地方擱了,還得勞煩盛兄派人去查探一番吧,哎。”說完,劉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整個人仿佛一下子滄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