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府中發生了許多事,導致青臨的婚期也延誤了些時日,現如今,侯府風波已過,這婚事自然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此事你母親之前也一直在辦,基本的事宜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現在隻差你們挑一個時間了。”蘇侯爺麵上帶著止不住的笑容說道。
“母親想著這個月的十六日子極好,隻是時間有些趕,不知道你們的意見是?”王氏看了蘇侯爺一眼後,也帶著笑問道蘇青臨和若水兩人。
“若水和我都是可以的,母親安排便是。”看著身邊的若水已經羞的說不出話了,蘇青臨便隻能自己做主接受王氏的提議。
“既如此,我便立刻著人準備,隻是這嫁衣得辛苦若水多花些心思了。”見二人答應了,王氏起身對著府中的下人吩咐去了。
留下蘇侯爺對著蘇予錦和蘇子兮說道:“若水的嫁衣你們二人也稍微幫襯著些,以後若水便是你們的嫂子了,要好好相處才是。”
“是”蘇予錦和蘇子兮一齊回答道。
看著蘇子兮今日的樣子,蘇予錦倒是有些不適應了,這樣安靜的蘇子兮,蘇予錦幾乎從未見過,仔細想來,從那紫陽城回來,蘇子兮就好似變了個人一般。
想來是在紫陽城發生了些什麼,而蘇子兮剛才臉上一閃而過的羨慕之色也隻有蘇侯爺一人注意到了。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蘇侯爺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
而蘇子兮回京也有兩三日了,卻是連一點盛周瑾的消息都沒有,自然頹廢異常,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盛周瑾要與自己永不相見的畫麵。
與往常一般,蘇子兮靠在窗台上,看著院內的古樹,仿佛就是紫陽城中的那一棵,而那樹下就站著自己與盛周瑾。
然而這一切的幻想都被蘇子兮的婢女萍兒打破了,蘇子兮不由得有些厭怨的看著萍兒。無法,萍兒隻得將剛才跌落在院內的信鴿遞給蘇子兮。
有些不耐煩的接過信鴿,將腿上綁著的書信解下,攤開看到第一個字後,蘇子兮的眼淚便再也抑製不住的落了下來,有些哽咽的自言自語道:“這是瑾哥哥的字!瑾哥哥沒有忘了我。”
將手中的信緊了緊,繼而又往下看了下去,越看蘇子兮的眉頭卻皺的越緊了,盛周瑾的父親怕事情有變,便急著將盛周瑾帶了回來,不日便將與那京兆尹的嫡女完婚,而盛周瑾則直言想與蘇子兮共度餘生,特寫了信來問。
將信收了起來,蘇子兮命萍兒研了墨,回了信給盛周瑾,綁在了鴿腿上,看著那信鴿飛遠,蘇子兮的臉上才終於掛上了笑容。
與蘇子兮有些相似的是,謝子苓回京後也極為低調,而此時京中的局麵也來了翻轉,原本因為裕太妃一事,受了些冷落的謝子苓,卻因為祈福一事得到了一些文人墨客的認同,這也導致朝中有些中立之人也倒向了謝子苓這一邊。
另一邊,謝圖南再次了昌平侯府拜訪,隻是這次蘇侯爺對謝圖南的態度也不似之前那般拒人於千裏之外,但也不熱絡,命了人將謝圖南帶至侯府的後院,才著人將蘇予錦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