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便是說此事的?”蘇予錦訝異道。
“自然還想見你。”謝圖南說的認真,加上那一張俊顏,竟是惹得蘇予錦害羞不已,暗暗的將自己咒罵了一番才作數。
“廷尉少琴之事查的如何了?”蘇予錦忙扯開話題道。
“尚無結果,倒是抓到了一些疑點。”謝圖南看著蘇予錦說道。
“雖說這廷尉少卿在我們看來官職稍低,但是在普通百姓眼中也算作了大戶人家,既然是大戶人家,那麼必定是有主仆之分的,但是這廷尉少卿府卻好似沒有主仆之分一般,每日運送進府內的食材皆是上等,就連普通的都不曾有過。就算是我寧王府,我的吃食與其他人也是有差別的。”謝圖南沉聲的解釋道。
“運送食材之人可有機會進入那廷尉少卿府中?”蘇予錦若有所思的問道,若是能進那廷尉少卿府瞧上一番,或許能有別的發現。
“有,隻是那府中盤查的極為嚴格,幾乎是沒有可能混進那運送食材的隊伍。”謝圖南否定道。
“為何?”蘇予錦好奇的問道。
“每次進府,那守門之人都會問不同的問題,答上了,才會放人進去,西洲曾經嚐試過買通運送食材之人,但是就連那運送之人都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回答出那守門之人的問題,所以這條路不通。”謝圖南搖著頭說道。
“可曾嚐試過夜探?”蘇予錦問道,就算不能混進去,那晚上府中的人總會休息吧,屆時穿了夜行衣進去差探一番或許可行。
可惜等來的還是謝圖南的搖頭。直聽謝圖南又補充道:“那布防之嚴恐怕是皇城都比不上的,這也使得我們更加懷疑他們是前朝的餘孽,隻有經曆過失去所有甚至失去姓名,才會如此小心的毫不放鬆的等待。”
“宜妃那裏我也會找機會去是探一番的。”蘇予錦說道,接著便好似靈光一現,對著謝圖南說道:“我有一計或許可行!”
將計劃說與謝圖南之後,二人便就此分開了,幾日後,蘇予錦帶著一個遮著的籠子去了康寧宮,拜見了德妃。
“錦兒,你怎的今日來了,怎麼也不差人通稟一聲。”德妃臉上帶著笑容嗔怪的說道。
“母妃,錦兒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相商的。”蘇予錦神色認真的說道,接著德妃才將身邊服侍的宮人撤了下去。
“可是出什麼事了?”德妃有些擔心的問道,接著又想起了前些時日所說的宜妃之事,突然反應過來,看著蘇予錦又道:“可是宜妃之事有了眉目?”
“是也不是。”蘇予錦皺眉接著道:“不止宜妃的華儀殿,那廷尉少卿府亦是如此,所以我有些懷疑這宜妃和那廷尉少卿說不定是前朝的餘孽!”
“這怎麼可能?”德妃震驚的問道,連呼吸都有些不平起來。
“所以我才心生一計,隻是需要母妃配合。”蘇予錦認真的說道。
“錦兒盡管說,隻要母妃能做到的,母妃定當竭盡全力!”德妃眼神一凜道。然後蘇予錦才將計劃原原本本的告知了德妃。
接著德妃便帶著蘇予錦往禦花園去了,宮人在稍遠處跟著,時不時便能聽到蘇予錦與德妃嬉笑的聲音,至於內容確是聽不真切。
而蘇予錦隻顧著與德妃說話,卻渾然不查腳下的石子,一時間蘇予錦的身體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往後倒去,後腦勺竟“嘭”的一聲砸在了身後的石階之上,登時留了許多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