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兮兒都聽姐姐的。”蘇子兮有些害羞的說道。
兩人之間的關係從未像現在這般融洽,哪怕是兒時兩人懵懂無知之時,看來現在的蘇子兮也的確是成熟些了。
等蘇子兮的前腳剛走,元清便出現在了蘇予錦麵前,將一封帶著火漆封口的信交給了蘇予錦。
這信是西洲直接寫給蘇予錦的,說是有要事相商,讓蘇予錦來一趟翠竹軒。
“元清,這信是誰給你的?”蘇予錦問元清道,沒有通過謝圖南,這也讓蘇予錦有些難以拿捏真假。
“啟稟蘇姑娘,這時王爺直接讓我給你的,王爺有事近期恐怕都不會出現的,讓我和您說一身,有事便去找西洲,說是那西洲會想辦法幫你的,也讓您不要太過緊張。”元清將話幾乎原模原樣的說給了蘇予錦聽。
“可曾說讓我如何去那翠竹軒?”蘇予錦問道,之前都是通過謝圖南然後才喬莊一番,如今要靠自己著實有些難以處理。
“城西的有一處裁縫鋪子名為金剪子,是王爺的人,姑娘可在那裏變換容貌。”元清接著說道。
“好,既如此,我這便去那西洲處。”蘇予錦說完,便立馬往外麵走去。
來到了城西,果真見到了那家金剪子店鋪,進了門,讓掌櫃引著自己來到了二樓定製的服裝處,在掌櫃即將要離開的時候,蘇予錦突然說道:“掌櫃可認得這令牌?”
那掌櫃狐疑的轉過身,眼神從蘇予錦的臉上移到蘇予錦手中的令牌之上,乍一眼還未看清,待看清那令牌之上的寧王二字之後,那掌櫃的眼神才從疑惑慢慢到震驚再到尊敬。
“姑娘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與小人說。”那掌櫃恭敬的說道。
“我要一身男子的裝扮,長相普通一些便好。”蘇予錦說道。
不一會兒,那掌櫃便拿來了一身衣服,恭敬的遞給了蘇予錦之後便退下了,等蘇予錦再出來時,已然是一個公子哥,且是一個放到人群中,都不會有人記得曾經見過蘇予錦的樣子。
當蘇予錦極為滿意的來到了翠竹軒時,那小廝竟是不認識蘇予錦,而蘇予錦也無法將那腰牌給那小廝看,無奈之下,隻得去解那西洲留下的題。
而那題目也甚是刁鑽,蘇予錦並沒有非常了解西洲,一時間也想不出答案,心中對那西洲便有幾絲不滿。
嚐試了兩次皆失敗之後,今日蘇予錦也便隻剩下了一個機會,這時一個想法從心底湧現,將那答案再次遞給小廝,答案顯而易見,果然這次對了。
終於,蘇予錦大搖大擺的見到了西洲,而西洲自然也沒有認出眼前之人是蘇予錦所扮,態度極為冷漠的說道:“你有一炷香的時間,可以問我兩個問題。”
既然這西洲沒有認出自己,蘇予錦想著自己不若也裝作不認識西洲的模樣,正經的問著西洲兩個問題,到也算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