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事不急,隻是姑娘你是如何來的這裏?”暗流又問了一遍道,而這是蘇予錦還能不明白嗎?暗流是在懷疑自己的真實性了,的確,謝圖南給的也僅僅是一個玉牌而已當時情況緊急,謝圖南根本來不及與自己在說些什麼。
一時間蘇予錦也不知道該如何讓暗流相信自己,腦海中不停的思索謝圖南與自己說過有關於無覓或者是暗流的事情,突然蘇予錦抬起頭對著暗流說道:“複嶂迷晴色,虛岩辨暗流,你是阿南的師兄。”
“圖南竟是將這句話都與你說了?”暗流這才有些相信了蘇予錦的話,但是心中仍舊對蘇予錦有所戒備,無法,暗流在這世上除了他的師父和謝圖南誰也不信。
“沒有,這是我猜的,但是當初你和阿南二人在山林遇險之時苦中作樂,阿南曾說你的名字便是由當時那般情形的一首詩而來,所以我才將此詩念了出來。”蘇予錦沒有撒謊,因為蘇予錦知道,自己若是真的騙了眼前的暗流或許才是真的災難。
“你倒是聰明。”暗流微微鼓掌道:“蘇姑娘請坐吧。”說完,暗流也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也不管蘇予錦是和態度了。
“阿南被抓了,被冤枉和血葉盟還有茂國勾結,他讓我來找你,你可有法子?”蘇予錦微微一愣後跟著坐了下來問道。
“法子自然是有的,隻是不知道蘇姑娘要那種法子?要反將一軍還是?”暗流沒有再說下去,接下來的便但憑蘇予錦自己考量了。
隻是蘇予錦竟是想也沒想就回答道:“我要阿南安全,在保證阿南絕對的安全的前提下,再提其他。”
“這倒是有些難了。”暗流敲著桌子回答道,未等暗流接著說下去,蘇予錦便緊接著說道:“有些難,但不是不可以,既然如此就有勞了,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聽說你會製那血葉盟的柳枝刺青是嗎?”暗流問道。
“是的,我可以將此法教給你,但是我的柳枝刺青隻能保存三天,三天一過便會消失,若是你要找與那血葉盟一模一樣的法子,或許翠竹軒的西洲可以幫你。”蘇予錦毫不保留的說道,隻要是能讓謝圖南平安回來,一個刺青的法子又有什麼呢?何況西洲也已經知道此事了,暗流會這個刺青也是遲早的事情。
“教我倒是不必,保存三天也就夠了,這個刺青你何時能做?”暗流微微緩和了態度問道,言語不似方才那般冰冷。
“隻要有材料,現在便能做。”蘇予錦立即回答道,深怕耽誤了救謝圖南的時機。
“什麼材料?”暗流問道,而蘇予錦這次倒是沒有直截了當的回答暗流,隻見蘇予錦站起身,從房內尋了紙墨畫下了一副草藥的圖片遞給暗流道:“我要的材料名為幻視草,就是這紙上的模樣,將上麵的葉子尋來,再尋些染料和銀針來便可。”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暗流接過蘇予錦手中的圖紙,將這件事情吩咐了下去。
就在二人等手下將此事辦妥的時候,蘇予錦便問道:“你打算用何種方法來救阿南?”
“自然是利於大局的了,當今皇上速來多疑,現在血葉盟隻是稍微露出點與謝圖南的馬腳,據西洲的在朝中的情報看,也隻有一兩個參了謝圖南一本,說是當年西北一役圖南之所以能屢戰屢勝完全是因為與茂國達成了協議,否則又怎會逼得茂國節節敗退,往年無數的大將征戰西北也從未獲此殊榮。”暗流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