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止得知消息後很是欣慰,他也認為這把劍很合適戚九鸞。
可是戚九鸞五年前已經死在了邊疆,劍也被太蒙國皇子帶了回去當做戰利品,如今金鸞劍突然重現於大靖,這到底暗示著什麼。
易止為了弄清金鸞劍的來處,在自己的密室裏待了半天之久。
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是暗邪來了。
他倚靠在門上問:“國師大人有看出什麼名堂嗎?”
易止搖頭:“不曾,這把劍你真是從王大人那處得來?”
暗邪無奈:“回國師大人,這把劍真是王大壯給的,這個問題您已經問了不下十遍。”
易止皺眉:“那王大人有沒有說是如何得到這把劍的?”
暗邪搖頭:“屬下沒問,隻道這劍甚是眼熟,於是便帶了回來,隻不過最近王大壯在追捕一個犯人,說不定與這把劍有關係。”
“犯人?”
暗邪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沒錯,據說這犯人把張太守家的府邸給燒了。”
易止嘴角上揚,沒有笑出聲。
“這個犯人倒是有趣,想必是那張大人著實惹怒了人家。”
易止說完,暗邪又皺眉嘖道:“對了,我還聽說那逃犯是從太蒙抓來的官奴女子。”
太蒙來的官奴女子?!
太蒙!
易止恍然大悟,轉頭冷視著暗邪:“從太蒙送來的官奴?”
“嗯,沒錯。”
易止突然想起自己前段時日做的一個夢,一個女子拿著金鸞劍刺殺他。
再加上金鸞劍被太蒙皇子帶走,太蒙滅國後,金鸞劍很可能遺失然後被人撿著。
所以,金鸞劍和那個得到它的女子有沒有什麼聯係呢?
易止還是得問清楚那批從太蒙運送過來的官奴的下落吧。
“暗邪,你明日進宮去找劉公公,請他來國師府一趟,本尊有事情需要問他。”易止說完,將手中的金鸞劍拿起,陷入了沉思。
暗邪領命。
他雖然不知道國師為什麼會在意這把劍,但他知道國師一定有什麼打算。
他還是得盡快完成國師交代的任務才行。
……
國師府外。
寧九兒悄悄地躲在一角,專注的計算著國師府的圍牆有多高。
經過一番計算,寧九兒還是放棄翻牆這個計劃,因為院牆實在太高,她如今的能力根本越不過去。
一整夜。
寧九兒都是守在國師府門外的。
她無處可去,著實可憐了點。
但她早已習慣了以地為席,以天為蓋的日子。
當初她被囚禁於雙虎山時,過著猛獸的生活,如今已沒有什麼艱苦的日子是她寧九兒熬不過來的。
……
天明後。
一大早,寧九兒就看到了急匆匆跑出國師府的暗邪。
他騎上馬兒飛快朝著皇宮奔去。
寧九兒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而是繼續蹲守。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隻見暗邪身後帶了個穿著宮服的太監。
這個太監寧九兒是認識的,他就是分派官奴的劉公公。
暗邪一大早就去皇宮接劉公公來國師府幹嘛?
寧九兒思考一番後,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她沒有繼續留守國師府,而是悄悄地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
國師易止問了劉公公一些關於官奴的問題。
也得知了那些從太蒙運過來的官奴都去了什麼地方。
其中最讓他在意的便是被分配到太守府的寧九兒和金玲玲。
從劉公公的口中可以得知,那個被分配到國師府的寧九兒很可疑。
她不僅不服氣劉公公的分配,還和被分去戚府的春紅起了爭執。
劉公公說那寧九兒很是想去戚府,但因為她長相不看入目,所以沒讓她去成。
後來,那寧九兒去了太守府不到一天,又把太守府給燒了,這可氣得劉公公不淺。
張太守還因此在皇上麵前投了他劉公公一本。
劉公公當時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表情都是扭曲的,可見他有多麼的憎惡那犯了法的寧九兒。
問過所有問題後,易止讓暗邪送了劉公公回皇宮,而自己又把自己關進了自己的密室。
他很懷疑那名叫寧九兒的女子,聽說她之前在太蒙時是為道姑,所以易止想到了一個引出寧九兒的辦法。
倘若寧九兒真的與這金鸞劍有關,她一定在想方設法的奪回金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