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裕太妃見到蘇予錦也是極為高興的,拉著蘇予錦一塊兒話了話家常,而謝晏如呀恰好與蘇予錦在一處,裕太妃這下便更加高興了。
隻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不受寵的妃嬪自然眼紅蘇予錦和仁德皇後,其中便有幾個今年剛進宮,到現在還未被今上臨幸,還是貴人,就更加眼紅與仁德皇後,謝子苓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這些新晉的妃子不比在深宮中呆了許久的。自然想著早些得了今上的寵幸,也好飛黃騰達。
而謝子苓如何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如何看不懂他們眼中的貪婪,所以才低聲吩咐了貼身的侍衛,將那些貴人的事情辦妥。
接著才看向蘇予錦眼神微微眯起道:“兮兒,你看看他們幾人多麼快活,你可嫉妒?”謝子苓像是在勾起蘇子兮的嫉妒一般,貼著蘇予錦的耳朵說道。
“嫉妒倒是沒有,有的隻有滿腔的恨意,不知兮兒何時才能手刃蘇予錦?”蘇子兮麵上微風佛過,但是心裏的恨好像要噴湧而出一般,迫不及待的問謝子苓道。
“快了,也不知兮兒在昌平侯府做的如何了?”謝子苓詢問道。
“隻要王爺需要,隨時都能讓昌平侯府自顧不暇。”蘇子兮極有把握的說道。
接著,今上便姍姍來遲了,到此,宮宴才算正是開始,因著裕太妃下了令,不得準備名貴的禮物,所以眾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也隻能做些力作能級的事情。
蘇予錦手抄了一本佛經給裕太妃,得了裕太妃極大的賞賜,而蘇子兮則是繡了一副般若經給裕太妃,隻不過卻是讓裕太妃心生懷疑了。
如此短的時間,手抄佛經已是不易,更何況是刺繡,而蘇子兮倒也不說什麼反駁之話,反而是蘇子兮身邊的雪兒有些抱不平的跪下求道:“奴婢參見太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奴婢有話要說!”
“哼,說吧,哀家今日不會怪罪你的。”裕太妃冷冷的看了一眼雪兒說道。
“啟稟太妃娘娘,這佛經是我家小姐一針一線所繡,小姐的手便是證據!”雪兒跪在地上,強忍著心中的害怕解釋道。而蘇子兮則是在一旁想要攔著雪兒,奈爾雪兒已經將事情說了出來。
而裕太妃仍舊有些不信,又出言道:“隻有三日的時間,你家小姐又如何能完成這般複雜的刺繡?”
若是單單隻是普通的刺繡,裕太妃也不會多說什麼,隻可惜蘇子兮的刺繡是有名的雙麵繡,裕太妃這才萬般懷疑。
“回太妃娘娘,這副刺繡我家小姐許久之前就在做了,雖說太妃娘娘已經下了令不辦宴席,但我家小姐仍念著太妃娘娘的恩情,這才想著做了這雙麵繡。”雪兒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接著裕太妃又著了身邊的嬤嬤前去查看蘇子兮的雙手,確認之後才對著蘇子兮招手道:“好孩子,快過來。”
如此這般,蘇子兮也算是承了大恩,加之裕太妃冤枉了蘇子兮,心中愧疚,賞的不比蘇予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