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像百姓解釋的冷傲,隻得說要一並拉到寺廟作法,百姓一聽是要去寺廟,自然是同意了的,而冷傲也因著謝圖南的緣故,讓寺廟香火旺盛,用香火的氣息掩蓋住火燒的動靜,百姓見到寺廟中香火的味道傳的及遠,心中也不疑有他,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約莫五日的光景,江南的雨幾乎已經徹底不下了,謝子苓的傷也好了許多,瘟疫也減輕了,隻是不知為何,仍舊有新的病患出現,雖說比之之前好了許多,但這仍舊讓蘇予錦和逍遙子前輩在意。
若是不能及時的發現原因,那麼說不定瘟疫的情況還會再次爆發蔓延,這才是蘇予錦最為擔心的。
而謝子苓傷好之後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找蘇予錦,隻是在遠處默默的看著蘇予錦,心中也是疑惑蘇予錦為何兩次放過了自己。
那日在河邊,其實謝子苓早已經醒了過來,也知道蘇予錦曾將手邊的石頭拿起又放下,而之前自己身受重傷,若是蘇予錦借口救不了自己,那麼於蘇予錦和謝圖南也不會有任何關係,但是蘇予錦卻將自己救了過來,所以謝子苓決定當麵問蘇予錦一次,究竟是為何如此。
於是謝子苓便乘著蘇予錦一人的時候,出現在蘇予錦的麵前問道:“為何救本王?”
“信王殿下的傷也是因懷寧而起,懷寧自然是要救王爺的。”蘇予錦低著頭不去看謝子苓,回答完之後,拿著藥就想離開,然而謝子苓將那路攔住了。
無奈蘇予錦隻得看著謝子苓的眼睛,神情極為不耐煩的問道:“王爺可還有事?懷寧尚有災民需要救治,還請王爺讓路。”
看著蘇予錦疏離的樣子,謝子苓的心不禁揪到了一起,有些痛苦的問道:“隻是因為本王救過你?”
“自然是因為此,不然還有別的原因?”蘇予錦冷眼說道,又補充道:“懷寧也不是那知恩不報之人,更何況,懷寧不想欠王爺您的。”
接著蘇予錦也不管謝子苓的臉上是何種神情,繞過謝子苓的身旁,徑直離開了,將滿臉愕然的謝子苓一人留在了小路的中間。
原本眼睛中還有一絲感情的謝子苓,轉眼就全是冷漠,轉過身看著蘇予錦離開的方向,暗道:“是你們逼我的,也休要怪我無情了!”
接著謝子苓才離開,而隻有蘇予錦知道,自己救謝子苓也並非隻是因為想要兩不相欠,還因為蘇予錦終究不是絕情絕義之人,自己承了謝子苓的好意,自然也不會不管不顧。
但是當蘇予錦再次看見滿臉偽善的謝子苓的時候,蘇予錦仍舊覺得萬分的厭惡,絲毫都不想與謝子苓呆在同一塊土地之上,這才匆忙離開了。
等蘇予錦離開後不久,謝子苓也離開了,隻是蘇予錦是去救治災民,而謝子苓則是要去謀劃些什麼。
一路上,蘇予錦都在看著自己附近的百姓,想著為何瘟疫還未控製住的原因,接著蘇予錦突然發現那些百姓直接從河裏取水,而湊巧的是,河中恰巧有牲畜的屍體漂浮而過。
起先蘇予錦也沒覺得不妥,直到一些貪玩的孩童圍著自己的父母討水喝,而那些父母竟然直接將從河中剛打上來的水遞到了孩童的麵前,讓其飲下。
這下蘇予錦一下就找到了瘟疫為何還蔓延的原因,這些水不曾經過處理,這其中難免會有什麼不幹淨的地方。
想到此,蘇予錦馬上放下手中的活,迫不及待的前去尋找逍遙子前輩,將猜測與逍遙子前輩說道。
接著逍遙子前輩才請了謝圖南過來,因為逍遙子前輩知道,若是想讓全城的百姓都按著蘇予錦所說的,將水煮沸後再飲用,也隻有謝圖南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