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了命令的流雲,從懷中摸出一顆信號彈,這信號彈隻能通知到方圓三裏中的人,對於隻是在碼頭附近走的禦林軍來說也是夠了的。
而那鄭中也剛打探到,謝圖南這一行人是往京城去的,這倒是正中孫兵的下懷,若是走水路去京城必定會經過黑雨穀,那裏易守難攻,正好行事。
這是人群中有一個年紀稍長些的徐明傑走出來,擔憂的皺著眉說道:“看這些人,雖年歲不大,但氣勢不凡,若是這些人是朝廷之人該如何?”
“二叔!現在與往日不同,今年顆粒無收那群狗官又將我們的糧食盡數搶走,若是我們不做什麼,兄弟們定然熬不過去的!”孫兵無奈的說道,若不是逼不得已,自己堂堂鏢局的老大,何苦要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見自己的二叔徐明傑依舊有些猶豫,孫兵又勸說道:“二叔,你放心,我們定然不會傷人性命!”
“哎,萬事小心。”徐明傑一字一句的說道,轉身離開的背影極為蒼老,彷佛一下子老了十歲一般。
“行動!”孫兵堅定的說道。接著圍在身邊的眾人才盡數散了開來。
而謝圖南等所有的人都上了船,又清點了一番之後,才命了船夫往前駛去。
隻半個時辰,謝圖南等人便來到了黑雨穀,船夫提醒道:“前麵要過山穀,看不清前路,還請諸位小心不要靠近船邊!”
此時,躲在黑雨穀上方的人也互相傳遞了信號,等船一靠近,便接二連三的跳到了船的甲板之上,發出的聲音極輕,就連謝圖南也隻是稍微聽到了一絲動靜,湍急的河中,也沒忘別處想,隻以為是旁人不小心發出的。
那黑雨穀極長,船上的人又得了船夫的吩咐盡數回到了房內,這倒是給孫兵等人極大的方便,直接將門從外麵鎖死,往裏放了迷魂香,不出片刻,房中的眾人便已經迷暈了。
正當孫兵等人想要將謝圖南的房門鎖死的時候,卻正巧被站在門口剛想出去的流雲聽到了些許的動靜。
“噓!”流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之後,謝圖南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才跟在自己的那些身影。對著流雲點了點頭之後,流雲突然將門打開,點了門外的兩人的穴道,快到兩人都來不及發出聲響便被流雲一把抓進的房內,接著又將房門關上了。
“我將你的穴道解開,但是你不能喊叫,否則我就將你的喉管割破,讓血一點點的流盡而亡!”流雲威脅的說道,將那兩人的死法也描述的一清二楚。接著又威脅的用刀在那人的脖頸處輕輕的劃了一下,那冰冷的刀麵經過那人的脖頸的時候,那人不可遏製的顫抖了一下,鮮血的溫熱也慢慢流淌出來。
這兩人又何曾見過這般場麵,自然是嚇得連連點頭,流雲的了謝圖南的示意,才將兩人的其中一人的穴道解開。
而那人也果真沒有喊叫,因為太過害怕,牙齒之間止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