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鈺有些狐疑的問道,但隨之又釋然了,看著蘇予錦惱怒的樣子,隻能繼續歎氣的說道:“公主想必從小錦衣玉食,不知道底層百姓過的有如何的困苦吧?”
“說重點。”現在的蘇予錦根本已經沒有了耐心,一點也不想聽這金鈺扯那些有的沒有的,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公主去糧倉一看便知!”那金鈺好似也不想多說什麼,帶著蘇予錦和謝圖南往糧倉走去。
皺著眉,渾身散發著不悅的蘇予錦隻能跟在金鈺的身後朝著那糧倉走去。
等眾人穿過災民來到了不遠處的糧倉的時候,這一路上,近乎所有的災民都用一種漠視的眼神看著蘇予錦和謝圖南,隻是蘇予錦和謝圖南雖察覺到了一絲不妥之處,但是終究還是跟著金鈺和王康兩人往前走了。
而謝子苓就在不遠處看著蘇予錦和謝圖南調入陷阱之中而沒有出聲提醒。這一路上被謝圖南占盡風頭,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是自己做那隻黃雀,否則若是讓今上失望,才是最為可怕的事情。
“打開吧。”王康站在糧倉的麵前,對著守倉的士兵吩咐道,接著那士兵才將糧倉的門打開,接著王康又對著蘇予錦和謝圖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表示讓蘇予錦和謝圖南先走進這糧倉之中。
而蘇予錦也不疑有他,沒有絲毫懷疑的就這麼踏入了糧倉之中,而謝圖南也隻能追著蘇予錦走了進去。
隻是當二人剛踏進他糧倉的時候,“狂榔塘”一聲,二人便跌落進了陷阱之中,等不及蘇予錦和謝圖南反應,那陷進的門就關上了,而且這不止陷阱這般簡單,不一會兒,竟然還有迷煙飄了進來,而謝圖南和蘇予錦根本沒有辦法抵抗那迷煙,隻能直直的向後倒下,昏迷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謝圖南被鐵鏈捆綁住,無法掙脫,而謝圖南身上那鐵鏈碰撞掙紮的聲音,將蘇予錦吵醒了過來,隻是與謝圖南不一樣的是,蘇予錦隻是被人用繩子綁住了。
王康和金鈺兩人見蘇予錦已經醒了過來,也停止了對謝圖南用刑,不懷好意的走到了蘇予錦的麵前說道:“王爺,公主?”
“狗官!既然知道,還不將本公主放開?”蘇予錦說完這話便有些後悔了,若是這威脅有用,怕是眼前的兩人早就將自己放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而且方才對謝圖南行的刑罰絕對不輕,否則謝圖南的表情不會如此痛苦。
“阿南,你沒事吧?”蘇予錦眼中含著淚問謝圖南道,若不是自己執意要去那糧倉,沒有看清就徑直走進去,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而謝圖南竟是被折磨的意思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極為用力的想要搖頭,但是奈何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那般劇烈的動作。
“哼,公主你有閑情逸致換我們為狗官,但是反觀公主和王爺也並不是潔白無瑕之人啊。”王康冷笑著說道。接著臉上竟然出現了極為肮髒的表情。
這樣的神情蘇予錦見過,在重生的時候,在花樓中見過,那些來花樓的輕浮之人,看著花樓中的女子,露出的就是這般肮髒又貪婪的表情。
“你想做什麼?”蘇予錦知道自己是明知故問,但是卻又不得不用此方法來拖延時間,自己身上的迷藥藥性還未過去,內力尚不足以將手上捆綁的草繩掙脫斷,所以蘇予錦隻能用最愚蠢的辦法,盡量拖延住王康和金鈺。
“想做什麼?公主這是明知故問,還是有些期待啊?”金鈺奸詐的又靠近了些。
“我看你們誰敢!”謝圖南雖被困在鐵鏈之中,但是卻仍舊掙紮著想要掙脫那鐵鏈的束縛。
“哼,怎麼,情哥哥竟是要惱怒了麼?”王康笑著對著謝圖南說道,意味不明的看了金鈺一眼之後,金鈺立馬了然的接過話茬說道:“沒想到啊,這皇宮竟是這般髒亂,兄妹亂論之事竟也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