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人和她討厭的那個女人又那麼相似,為何她就是擺脫不了戚九鸞的折磨。
一個整日裏隻會帶兵打仗的女蠻子有什麼好的,不僅皇兄從小到大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就連易止都要關注她幾分!
那個罪孽深重的女人,為什麼死了都還陰魂不散!
“易止,你究竟要我怎麼樣才肯和我在一起,喜歡你那麼多年了,難道我的真心你就看不見嗎?!”
趙白吟大膽來到易止麵前,抓著他的手不肯鬆開,眼淚已經布滿她的臉,而他的手抓的一直都是別的女人的手。
不過也罷。
趙白吟還是渴望易止能對她有所接受。
可易止還是鬆開了她的手。
“若不是兩情相悅,本尊娶了你才是雙方的折磨,公主,好自為之吧。”
易止果然絕情。
拒絕了趙白吟後便帶著自己好不容易等回來的愛人進了府。
太子沒跟來,僅是暗邪跟在身後。
寧九兒回頭看了一眼長公主趙白吟,她孤零零站在門口餘生哭泣,那雙絕望的眼神一直盯著易止的背影。
雖然她很可憐,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拋開個人成見不說,寧九兒覺得趙白吟確實不適合易止。
後來。
易止總算和寧九兒單獨相處了。
他們回了熟悉的房間,易止長住的房間,雖然被寧九兒霸占過一小段時間,可還是二人滿滿的回憶。
這是她寧九兒再生的地方,也是她和易止再遇的地方。
金鸞劍悄悄放回原處,她就當自己還是那個被金鸞劍威脅的貼身婢女吧。
忽然間單獨相處了,寧九兒方才被強吻的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甚是開始害怕和易止單獨相處。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寧九兒想要逃跑,可易止知道他的脾氣,並沒有放手。
“你想去哪兒?”
“哪兒都不去,就在門口給你守門。”她回答。
易止挑眉:“如何,因為方才長公主糾纏了本尊,你吃醋生氣了?”
“不可能。”
長公主喜歡他是她從小就知道的事,她為什麼還要吃醋生氣?
再說了,寧九兒才是受害者吧。
說起這個她還真的不得不為自己討回公道。
隻見寧九兒指著易止道:“方才國師大人拿我當擋箭牌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呢!”
“擋箭牌?”
“沒錯,為了擺脫長公主的糾纏,你不僅僅強行侵我還大言不慚說娶我,國師大人,你這是公然讓我成為天下人的情敵啊。”
全天下人都情敵,這說法易止不以為然了。
隻見易止搖頭哈笑,撫著寧九兒的腦袋:“你究竟在想些什麼,本尊侵你沒錯,可讓你和全世界為敵呀。”
“你是天下人的信仰,而我,是天下人的笑話,所以國師大人以後不要胡亂說話的好。”
突然間正經起來,這讓易止有些不習慣啊。
“本尊並沒有胡亂說話,隻娶你一人是真心實意的。”
他口口聲聲說和趙白吟不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