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止一問，戚拾麟這才微微有了點神智。
他開口道：“她……寧九兒……和戚九鸞很像……你們都那麼喜歡她，這是為什麼呢？”
戚拾麟怎麼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呢？
就在易止好奇時，戚拾麟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戚九鸞是那麼令人發指的人啊，殺人不眨眼，連親人都害，而如今這個寧九兒就更過分了，害得所有人都為她傷心，太子，國師，傾城，還有……公主殿下，她們為什麼要如此神似，這讓我很為難啊。”
醉酒的戚拾麟胡言亂語著，但也吐露了他心裏的真實想法。
易止無奈不做回複，走到戚拾麟身邊看著傷心一發不可收拾的他，蹙眉。
“國師大人神通廣大，萬民敬仰，不僅位高權重，更是獲得無數麗人的芳心啊，戚九鸞，寧九兒，顧傾城，甚是還有我的公主殿下。”
戚拾麟這酒後吐真言的功能發揮到了極致啊，說出的話每一句都是得罪國師大人的。
可他易止沒有打斷，繼續聽他說話。
戚拾麟又道：“為何本尊想要的你都有，而你還那麼不珍惜，為了一個寧九兒……傷害了我的公主殿下，國師大人好生厲害啊。”
說來說去，都是為了替長公主趙白吟打抱不平的啊。
後來，易止總算是明白自己哪裏做得不好了。
但又如何，他開心了，她寧九兒高興了，那便是最好的作法。
…
“你喝醉了。”
“我沒有，國師大人……你如此威風，可知我戚拾麟有多羨慕，不為別的，就為你天生受人尊重，被人愛慕……你擁有的，都是我最想要的，你可知？”
戚拾麟喝得很醉，但意識有些還是清楚的。
易止聽過他的話，不作答，靜靜聽著，直到把寧九兒引來為止。
寧九兒來了，就在戚拾麟的身後，聽到了他醉酒後說的話。
下意識中，寧九兒問戚拾麟道：“你為了想要的一切，可願意弑殺嫡姐？”
“願意，為何不願？”戚拾麟一遍回答一邊轉頭，迷離的雙眼一時間竟將寧九兒看做了戚九鸞。
這一發現可不得了，一時間將他的酒嚇醒了不少！
“你，你是……你！”
戚拾麟結巴起來，指著寧九兒不知如何是好。
誰知寧九兒卻逼近他，問：“你當年可有勾結敵軍，殘害嫡姐？”
“你不要過來，你已經死了，我不再怕你了！”戚拾麟往後退步，就怕被戚九鸞追上。
寧九兒太激動了，直直逼問：“快說，是你勾結敵軍，是你謀害了戚九鸞！”
“不！我沒有，是她該死，是她罪有應得！”
戚拾麟也發了狂，大叫一聲之後闖出了國師府大廳，寧九兒想追上去的，卻讓易止攔住了。
他搖頭：“不要追了，他醒了，不會說實話的。”
“你也相信我對不對，我沒有勾結敵軍，也沒有賣國，是戚拾麟勾結外敵將我害死的，我根本就不是個罪人！”
死了一次又如何，死後還被誣陷是最陰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