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息怒,這是皇上的意思,是皇上不讓您出宮的。”
“父皇剛剛說了,所有的事情,本王都可以做,要不要本王現在再進去一次,請示一下父皇啊!?”元健聲音很亮,很生氣的看著他們。
公公急急忙忙的從裏麵跑出來,對著那些侍衛道:“快住手,皇上有令,二位王爺現在想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宮中人,不得幹涉。隻要不是大逆不道之事,皇上都可以既往不咎!”這話不僅僅是說給元健聽的,也是說給元笙聽的。
要說這個皇上也真的是不容易,兩個有能力的兒子互看不順眼成了死對頭不說,現在沒有一個想著護他周全的,都想要他的性命,他的皇位,這不就是可笑呢。
……
陸溫情他們一行人也早早的到了宮門外,唯一缺少的,是暮秋。與蔡婉婉對視,蘭芳華笑道:“真是好久不見呐,殊王妃。”
蔡婉婉的眼珠子根本都不放在他們的身上,反而轉到了別的地方去,語氣嘲諷:“這時節就是鳥兒多了些,不過還好,再過不了多久就該過秋了,在活奔亂跳的鳥兒,也該隨著北風而走了。”
“嗬嗬,”蘭芳華直到蔡婉婉是個這樣性子的,沒有特別的生氣:“我說殊王妃的脾氣還是這般的不好,哎呀!”她的目光看向的蔡婉婉頭上的金釵:“那可是鳳釵,怎麼,殊王妃今日過來,是來謀反的不成?”
蔡婉婉不跟她揣著明白裝糊塗,“襄王妃也不用在這裏跟本妃演戲了,到底今日你們想要做什麼,你們不是更清楚嗎?”
陸溫情可沒心情跟這兩個人說這些說那些的,她隻是眼神不停的看著遠方,著急的左手抓著右手,心中想著:該死的長樂閣怎麼還不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她心裏想著的都是這個長樂閣的事情,可誰都沒有想到蘇予錦就在這個時候帶著青玄門的人過來了。氣勢洶洶,不可阻擋。
”蘇予錦?”陸溫情瞠目結舌,現在的蘇予錦跟前幾日在想王府見到的那個蘇予錦,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如果說之前他還是和從前一樣,是個溫文爾雅的女子,那麼現在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殺氣,眉梢上揚帶著張力,似乎所有的戾氣都藏在了眼中。
蘇予錦今日穿著一襲紅衣,雖然沒有過多的繡紋,隻是單純的如同一塊繡布,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般的簡單,更是讓蘇予錦看起來如火一般嬌豔,勝似一朵盛開在萬花中的血色牡丹。既好看,又讓人不敢靠近。
生怕她身上帶著的烈火,會灼燒了自己。
“你回來了?”蔡婉婉問道。
蘇予錦冷冷的點點頭,看了看宮門:“怎麼,這麼久了,他們倆還是沒有出來?”
蔡婉婉搖搖頭:“不知道,這麼些時候了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真叫人擔心。”
赤雄對蘇予錦說:“掌門,依老夫看,這麼久了一定是皇上對他們二人有了各自的看法,至於為什麼還沒出來,不用擔心,應該也快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