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若是我當時把杯子接了,三哥肯定就不會傷成這樣了。”上官允塵看著帝王一點一點為上官妄塵處理,心裏麵無限愧疚,自責地說道。
一聽上官允塵這樣說,上官晚晴也不好受,轉頭看了看上官允塵,明豔的小臉上帶著犯了錯誤的歉疚,搶著對帝王說:“不不不,不該怪九哥,應該怪我的,是我讓三哥給九哥倒水的,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出餿主意,三哥就不會被燙傷了,還有九哥……”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慢慢小了下去,不過馬上又想到了什麼,猛地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呼:“哎呀,不好,九哥,你不是也接到杯子了,你有沒有燙傷?”
上官晚晴小臉驟急,趕緊上前去拉扯上官允塵的袖子,低頭看他的手,雖然沒有上官妄塵傷的那麼嚴重,但手指也是紅紅的。
“我沒事。”上官允塵急忙把手往後縮。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帝王眉梢一凜,轉頭將燙傷膏遞給上官允塵,俊美無儔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上官晚晴伸手將帝王遞過來的燙傷膏接了,有點心虛,上官允塵則是低頭噤聲。
“朕還需要出去把珍妃的事情處理一下,你們兩個就待在這裏,好好的守著老三。”帝王長身而起,垂落的眼睫在軟塌上躺著的人臉上掃了一下,吩咐上官晚晴兩人,便轉身拾步,走出去。
“是!”
上官晚晴二人回答的極為利落。
蘇總管和幾位大臣見狀,連忙拾步跟了出去。
大殿中,秦碧鸞已經將秋葉笛重新放到了桌上,回到椅子上坐下。
帝王一出來,眾人的目光就凝聚在了帝王的身上,等待著帝王接下來的安排。
風姿卓然的男人步履翩躚地走到桌邊,將從上官妄塵手腕上取下來的鳳血玉鐲和秋葉笛放到一起,這才一撩衣擺,優雅地坐下來。
“秋葉笛的催眠作用,眾人方才已經看到了,如果誰還有什麼疑惑,可是再上來試一試。”麵對著眾人,帝王薄唇翕張,低醇的聲音從喉嚨深處逸出來。
其實,剛才發生了上官妄塵的事情,殿中大多數人對於秋葉笛的作用已經相信了,但是畢竟關乎於楊家的命運,還是有一些和楊文昌交好的大臣不願意相信,便走出人群,提出一試。
因為心中有把握,帝王自然一點也不介意,凡是提出一試的人,帝王統統給予應允。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了六位大臣上來親身體驗,體驗的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一時間,大殿之中議論紛紛,眾人顯然是已經全然相信了秋葉笛對於鳳血玉鐲的控製作用,而剛才珍妃又已經親口承認了鳳血玉鐲是她修補的,所以玉鐲上能夠被笛聲催動的物質,自然也和珍妃脫不了幹係。
珍妃那閉月羞花的小臉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當然知道這樣的結果意味著什麼,朱唇未動,眼淚已經簌簌地落了下來,明豔可人的姿容越發的我見猶憐。
“皇上,不,不是這樣的,臣妾根本不知道什麼秋葉笛,那不是臣妾的東西,還有那枚鳳血玉鐲,那……那上麵修補的東西也不是臣妾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