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遠連忙掀開被子下了床,隻覺得完蛋了,他現在是真的想對應年性/騷擾了,並且還絲毫沒有悔意!
姚修遠進了浴室,開了淋浴,一邊洗澡一邊勸自己,他可是個直男,這不應該!他怎麼能對應年有非分之想呢,他明明隻當應年是朋友的!單身久了,看自己的朋友都眉清目秀的,這不行,這一定是他單身太久的原因!
姚修遠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結論,洗完澡,吹了頭發,走了出去。
應年已經不在他的臥室了,姚修遠嚇了一跳,暗道應年該不會剛剛醒著吧,所以自己一走,他也立馬走了。他膽戰心驚的走出了自己的臥室,喊了聲,“應年。”
應年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在廚房,你去餐廳坐著,早餐快好了。”
姚修遠那還坐得下啊,他迅速走到了餐廳,就見應年正在做三明治,見他過來了,還問道,“今吃三明治可以嗎?我還打了豆漿。”
姚修遠點頭,“可以。”吃什麼都可以,不吃也可以,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吃飯的心情。
“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應年看著他,“不然也不能偷懶給你做這個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起晚了,你今又要上班,所以這個比較方便,你將就一下。”
“不將就,三明治我也挺喜歡的。”
應年笑了笑,“不過我做的是你喜歡的口味,也算是盡力搶救了。”
姚修遠看著他的笑容,一時竟有些心跳加速,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等意識到自己似乎在傻笑後,姚修遠立馬收斂了笑容,“那你先忙,我去餐廳。”
“嗯。”應年輕聲道。
姚修遠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離開,他按著自己的心口,不明白自己的心髒好端端的跳什麼跳,現在是你該心跳的時候嗎!躺平裝死才是你該做的!
姚修遠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沒過多久,應年就把早餐放在了他麵前,自己在姚修遠的對麵坐下。
姚修遠拿起三明治,邊吃邊聽應年和他自己今可能要出去,不過會在晚飯前回來的。
“你去哪兒?”姚修遠問他。
應年被他管習慣了,如實道,“和圈裏的兩個朋友聚聚,你不認識。”
“我送你去。”姚修遠道。
“不用,我自己開車去,你好好上班吧。”
姚修遠見此,也沒堅持,隻道,“那你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
“好。”應年邊邊咬了一口三明治。
姚修遠看著他的動作,目光逐漸聚焦在了他的嘴唇上,心道,不止軟,顏色也很好看,稍稍有些紅,很適合他,很好看。
應年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問他,“看我幹嘛?”
姚修遠這才低下頭,不自然的咳一聲,“你的三明治看起來挺好吃的。”
“是不錯。”應年很大方道,“要嚐嚐嗎?”
他完,才發現他隻給自己做了一個,於是就隻好把自己剛咬了的那個遞了過去。
姚修遠看著那個他咬了一口的三明治,理智與情感在腦內不斷搏擊,最後,他難得的帶著良知道,“不用了。”
應年聞言,故意逗他道,“嫌棄我啊?”
姚修遠:……這時候你怎麼就不覺得是性/騷擾了!
他看著應年臉上的笑,“嘭”的一聲,理智斷裂,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就著他的手,專門在他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