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左傾城自然的答應了商老爺子的要求,還淡淡的解釋道:“看到我的眼睛,您的氣血開始浮動了吧。”
“是的。”商老爺子沒有任何的驚訝,如實的回答道。
一直等到左傾城把眼睛蒙上了,商有道才長長的吐了口氣,回過神來,他方才發現,自己頭暈腦漲,腳步虛浮,不禁感歎道:“誰敢娶了這樣的媳婦兒,保證活不過明天。”
商無道感覺自己的定力已經是常人中少有,但是,當他看到左傾城後,才突然發現,這才叫做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也為自己的失神感歎,這確實是一雙有魔力的眼睛。
“我這雙眼睛可以溝通天地間的力量,借此給您療疾,所以,尋常之人看到我這雙眼睛,等於感覺到了某些平時忽略掉的力量,一時半會受不了,也是正常的現象,以後,爺爺會慢慢習慣的。”左傾城自然的解釋道。
就在左傾城與商家爺孫三個交流的時候,義診堂的院長辦公室裏卻坐著幾位早到的人。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位青年,他就是之前已經十分熟悉的陰人徐斐,此時的他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在座的眾人。
“各位都是前輩了,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反正我是覺得義診堂這是公然挑戰科學,挑戰權威,也是當眾打咱們的臉。”徐斐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覺和徐處長說的對,義診堂此次邀請咱們前來,表麵上說是疾病研討,實在上,就是在向咱們示威,以章顯他的厲害之處。”一人頭頂的頭發都快掉光了,滿麵油光的他,憤怒的說道。
“我也覺得他請咱們前來旁觀,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到時候,咱們可是要小心為上了。”
……
“各位,咱們都是各大醫院派來的代表,可以說,咱們這些人的言行就代表了京城的整個醫療界了,如今,咱們既然參與到這個項目中來,咱們就要發揮自己的所學,除了我,相信你們都是腫瘤方麵的專家和權威了,既然派你們來,那就是借助你們的專業能力,來判斷這件事情的真偽的,各位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隻要我能做到的,定是鞍前馬後……”徐斐說的很真誠,緊接著,他話鋒一轉,道:“咱們都是業內人士,既然到這裏了,咱們就要維護行業的穩定與科學,一旦發現義診堂有什麼不妥之處,我希望各位都不要授手旁觀,伸出自己的正義之手,主持公道。”
“很緊張嗎?”賈儒問道。
另一間辦公室裏,趙山河握緊了手,再鬆開,再握緊了手,再鬆開。
“我在京城打拚多年了,本以為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也適應了自己的角色,可是,今天我才知道什麼叫玩的就是心跳,我的心已經快要蹦出來了。”趙山河十分無奈的說道。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的緊張完全是多餘的。”賈儒示意趙山河放輕鬆些。
“隔壁正在商討著如何挑咱們的毛病呢,而且衛一生衛局長已經打過電話知會了我了,他們也會到現場來指導咱們的工作,你的說,他們好好的行政部門,不搞自己的行政,想用科學發展觀念來指導咱們,那咱們還治個屁的病,咱們這玩意,是科學能解釋的嗎,也就是說,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們受迫於某種壓力,不得不來現場,最關鍵的是,他們是抱著挑毛病的態度來的,一旦咱們露出破綻,或者說,商老爺子再現意外,那對咱們可是滅頂之災。”說到這裏,趙山河重重的一頓,然後,他凝視著賈儒,道:“你在萊市的藥廠,也就是那個夏氏企業,已經是各大藥企和醫院的眼中釘,肉中刺了,如今,再鬧這麼一出,壓力很大的,我想不緊張都不行。”
“我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很傲氣,也很有自信。”賈儒回憶道。
“那個時候,我年輕氣盛,而且相對比較克製,也沒有你這麼膽大,到處捅馬蜂窩。”趙山河感歎道。
“現在你老了嗎?”賈儒不以為然的說道。
“跟你共事沒多長時間,我發現自己的心已經老了,愈發的變得膽小了。”趙山河搓了搓手,轉移了話題,道:“咱們都布置妥當了吧?”
“該做的,能做的,都安排人做了,剩下的就是治病救人了。”賈儒輕鬆的說道。
“現在都七點半了,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聽到賈儒的話,趙山河看了看腕間的手表,不禁問道。
“我已經安排傾城在路上見商老爺子。”賈儒肯定的說道。
“什麼意思?”趙山河不解的問道。
“治病這種東西,要私下裏做,舞台上會分神的……”賈儒咧了咧嘴角,老謀深算道。
“這就是說,上了台,完全就是大家在陪你演戲?”趙山河的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不敢相信的說道。
“猜中。”賈儒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趙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