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看著林惠的神情有些古怪,“聽你的意思,似乎已經名花有主了?”
林惠但笑不語,幾個夫人麵麵相覷,在場的都是見慣了風浪,也是明事理的人,幾乎都聽懂了林惠的隱喻意思,沒有人再在林惠的麵前提這些。
雖然他們的家世不錯,可是和唐家相比,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他們也沒有膽子敢在那位爺的眼皮子底下搶人。
宋淼淼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隨意的端了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鮮紅的酒漬殘留在唇角,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酒紅色的瑪瑙閃閃發光。
她的目光肆意的撇著,看著宋博和劉敏進來,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諷,劉敏的唇角帶笑,穿著包臀的米色禮服,明明已經四十多歲的女人,可看著像是隻有三十歲似的。
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多少的痕跡,反而因為保養得宜,更增添了幾分的成熟。
看著她胸前別著的那枚淡紫色的胸針,宋淼淼的瞳孔睜大了幾分,雙手握緊,指尖有些泛白。
她輕舔了一下紅唇,眼底閃著意味不明的光,漸漸染上一層冷意,仿佛冷若冰霜。
那枚胸針是她母親的東西,現在竟然落在了劉敏的手裏,母親生前最喜歡這枚胸針,母親走之後,她還刻意尋找了許久,卻一無所獲,沒想到卻被她給藏了起來!
宋淼淼緊緊盯著劉敏所在的方向,咬著牙,幽深的眸子似乎閃著冷意,劉敏害了她的母親還不夠,竟然還要霸占她的東西。
她的紅唇勾了勾,眉眼之間,皆具風情,一舉一動似乎都觸動著人的心,無形之中撩人極了。
劉敏一進會場就和幾個富家太太熟絡的聊著天,雖然宋清清上次失身的事情不少人知道,可是因為涉及到唐家,大家都三緘其口,也有很多上流社會的人是不清楚的。
“今天怎麼沒有見到你的女兒?”
提到宋清清,劉敏的臉色頓變,閃過一抹尷尬,眼底的難堪轉瞬即逝,隨後扯了扯唇角,“最近她去公司實習了,忙得很,又有一個新項目在做,實在抽不出空來,為此我家清清還難受了許久。”
幾個太太相視一笑,“這是好事啊,年紀輕輕就知道幫襯家裏,以後嫁入唐家,也能幫襯著管理好唐家的事宜。”
明明是祝福的話,可是落在劉敏的耳朵裏像極了諷刺,她心中的恨意,驚濤駭浪的翻滾著。
她恨透了宋淼淼,如果不是她,她的清清又怎麼會失去清白,又怎麼會被唐家厭惡,這輩子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
想到這裏,劉敏頓時沒了心情,匆匆聊了幾句之後就和宋博離開。
掃視了一圈,宋博都沒有看到宋淼淼,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語氣有些不悅,“我不是讓你看著點嗎?今天老爺子的壽宴,淼淼一定會在現場。”
劉敏低著頭,宋淼淼,宋淼淼,又是這個小賤|人,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她的手指握緊,任由尖銳的手指甲摳著掌心,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