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非要讓他死。
黑衣人淡淡的看著他,冷笑著,緩緩彎下腰,在刀疤男的耳邊輕輕的開口,“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貪心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眼疾手快的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對著刀疤男的胸口刺了下去,力道掌握的剛剛好,正好刺在了他的心髒上。
刀疤男掙紮了幾下,便沒了生息。
黑衣人這才慢條斯理的起身,看著刀疤男的目光決然而又冷漠。
“告訴主子,人已經解決了。”
黑衣人離開之後,刀疤男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硬冰冷,一直到後半夜,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睛睜的老大,臉上濺了不少的血珠,那道猙獰的傷疤像一條長蜈蚣,更增添了幾分的恐怖和詭異。
唐紀宸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齊衡站在一旁彙報情況。
“什麼時候的事?”
齊衡低著頭,畢恭畢敬的開口,“大概是昨天晚上,現場的爭鬥很激烈,對方不下於十人,最致命的傷是在心髒,下手的人很幹淨利落,切口十分齊整,一刀致命,現場沒有任何的殘留工具,並不能判斷是哪夥人做的。”
唐紀宸的眼眸漸深,幽深的如同一汪古井,他的手指輕輕的敲著鍵盤,“你覺得會是誰?”
齊衡想了想,“唐總,我不敢妄言,不過很有可能是來自那個神秘組織!”
談到那個神秘組織的時候,齊衡的眉心擰了擰,直到現在,他都沒能查出關於那個神秘組織的半分消息。
唐紀宸的眸光微閃,眼底染上了一層不知名的情緒,仿佛帶著幾分的冷意,“查到了嗎?”
齊衡搖了搖頭,“對不起,唐總,是我無能。”
唐紀宸目光淡淡的從他的身上移開,“不是你無能,是那些人隱藏的太好。”
他翻身下床,走到窗外,將外麵的景色一覽無餘的淨收入眼中。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齊衡竟然生出一種天下唯唐紀宸獨尊的感覺。
“唐總,你的身體……”齊衡皺緊了眉頭,看著唐紀宸像沒事人一樣,眼底充滿了擔心。
唐紀宸擺了擺手,“沒事。”
齊衡也不能多說什麼,“唐總,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到現在我們都沒能摸到敵人的衣角,而他們卻對我們十分了解。”
“靜觀其變。”唐紀宸冷冷的吐出四個字,“宋家怎麼樣了?”
齊衡的頭低的更低,“我們的人一直守在他們的家門口,宋家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通話異常的地方。”
“倒是宋清清,見過霍邱離的助理雲天,他們二人甚是親密。劉敏一直待在家裏,到現在都沒有出去過。”
唐紀宸淡淡的嗯了一聲,情緒並沒有絲毫的起伏。
直到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一直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唐紀宸立刻轉身,躺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