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各取一張黃紙,一開始你們不用研墨起筆,用這些水就行,水本是無形之物,所以我們也不用那麼講究,原本畫符的時候需要準備香紙寶燭,酒水菜果,還要淨身,不過現在不用這麼麻煩,你們隻是用水練習,我給你們的符咒也是普通治感冒用的符籙而已,談不上驚天地泣鬼神。”
師傅說著,不知道從哪裏搬來了一張凳子,自己坐在那裏吃飯,然後看了我兩人一眼,嘴裏罵道:“看什麼?還不趕緊動筆,那些黃紙用完之前,不準吃飯,如果黃紙全部用完了,還沒有掌握一絲竅門,那就繼續畫。”
師傅突然變得嚴厲起來,莫白已經在我之前提筆沾水開始依樣畫葫蘆起來,我沒有動筆,而是靜靜的觀察師傅留給我們的符咒,想看看裏麵有什麼門道。
事實證明,我這是自討無趣,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郊區那邊畫了一天的符咒,師傅對我們的‘戰績’還是不滿意,不過好在是第一天,後麵還有很多時間。
當我們三人出來的時候,莫白接了一個令人意外的電話。
電話中,那人是我們的教授,說今天有幾名工作人員不知所蹤,全都是進入古墓之後不見了,而且有兩個看守人員被什麼東西咬傷,不到幾個小時身體就開始腐爛,最後死了。
莫白將電話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我聽後也是一驚,怎麼會突然發生這麼詭異的事,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類似的事件。
聽說這次連有關部門都不敢幹涉,隻下達了文件,讓考古隊自行定奪,最後負責人選擇封墓離開,把這個消息嚴密封鎖。
不過,我和莫白都是其中一員,知道這件事也不奇怪,現在那裏已經開始封鎖現場,隻留下了幾個看守人員,等過幾天就會把洞口嚴實封死,然後在外麵種植一些花草樹木,掩蓋曾經留下的痕跡。
師傅隻是靜靜的聽著我們的談話,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莫白先送師傅回家,但是到了師傅家門口的時候,師傅終於說話了。
“剛才聽你們的談話中,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而且那幾個在墓穴之中的人,也沒派人去找,我想上頭那些玄學大師,肯定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所以才會那麼果決的選擇撤退。”
師傅忽然自行分析起來,聽他的口氣,似乎還認識那些神秘莫測的大人物。
在我們考古界,我們這些小兵是接觸不到那些神神秘秘的人物的,隻有職位高的領導才有可能和他們接觸,因為考古時常會發生一些駭人聽聞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事情肯定不是讓考古人員出手,那些一直站在幕後的人自然會出來解決,我也隻是道聽途說,聽那些年紀比較大的考古人員說的。
我師傅又會使用道術,他的實力不用質疑,隨便露出點本事,相信也可以進入那個層麵,但是師傅卻選擇隱居,有點不問世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