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寶鑒 第50章 誣陷
玲瓏寶鑒 第50章 誣陷
既然這裏查無頭緒那麼就不如早些的離開這裏,小溪告別了安瀾終於的踏上了回大宋的路。
馬跑在無垠的曠野上,心也跟著馬飛馳,看著那些風化的山岩,山岩上艱苦的生長的樹木。有的樹根跨出老遠,才找到一點泥土,求生存,這是一種本能。萬事萬物都無時無刻的不在進行抗爭。
自己又何嚐不是。自從逍遙島中了碧焰青磷,踏上坎坷江湖路。寒潭一回沒死,大漠裏一回沒死,午門砍頭也沒死,嗬嗬!真的很命大!居然還活著。可是那多個自己的親人朋友。都死了。不自覺地他又身手入懷。摸到了唐甜留給他的紗絹。
紗絹依然留有唐甜的體溫,唐甜的笑顏,少年時還不懂纏綿。卻迎來了那樣火熱的愛情。而如今,小溪長大了,伊人卻香消玉散。“我三歲時娘親就離開了我,她去了一個叫鑄劍穀的地方……”
小溪再一次的從紗絹上看到了鑄劍穀。唐甜當初是怕自己殉情。所以給自己留下了活著的引線。那麼神秘的紅色小劍。賀蘭山的預言,夜梟,太監,土窯裏的墳,看不懂的天書。控製人們生命和思想的衷心報國丹。這一切最終都將會有一個答案。答案在哪?或許都將與這個鑄劍穀有關。
任憑思緒飛馳。轉眼已經到了陽關邑。這個飽經戰火寫滿滄桑的小鎮。用她固有的寬闊的情懷迎接英雄的歸來。
但是情形卻不是小溪想的這樣光彩,沒有夾道歡迎的群眾。也沒有搖旗呐喊的士兵。隻是幾許淡然的炊煙在天空中飄渺。向人們細說著他的懨懨的生命。
一種經驗,一種狼性,小溪覺得這裏特別的不對勁。為何隻是一個月的時光。這好像變成了死城。
小溪勒住馬,向鎮裏遙望,沒有動靜。隻有風吹來,風的味道裏似乎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血腥。
不管怎樣,路在腳下,一定要前行,小溪下了馬,已經做好了戒備。一步步的走向那風,走向風裏的死亡。
一個人,一個手裏拿著拂塵的人。站在了路的中間。
“你是在等我”,小溪問。
手拿拂塵的人道:“是!已經等你兩天。”
小溪問:“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為何等我?”
拿拂塵的人道:“我是內衛付韜,你是西夏的駙馬。在這就為抓捕你。”
小溪道:“內衛,千山萬水來到邊城,就為抓捕我,太看得起在下了。”
付韜道:“公子的大名世人皆知。隻是近日這事情做的卻有失光彩。簡直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小溪道:“什麼事有失光彩。請把話講明,休要信口齒黃。”
付韜道:“勾結番兵做了西夏駙馬這是叛國投敵。為不忠。殺害授業恩師為不孝,為獨吞藏寶殘忍的殺害江湖同道為不仁。置之兄弟於不顧為不義。這些還不夠嗎。”
小溪氣的鼻子都要說話:“簡直他媽的胡說八道。我為了大宋士兵,為了江湖同道。為了生死兄弟。慷慨赴死,卻弄了個一身罪名。”
付韜道:“不要再狡辯,你的這些事已經都上表京師。奏報朝廷。皇上震怒,如今你已經四城通緝。快快伏法認罪吧。”
小溪道:“簡直是顛倒黑白。我要見經略使揚銅。”
付韜道:“會見到的。但是不是這裏。楊經略以及給你出賣的所有將士都會在地下等你。”
小溪道:“什麼?他們死了?”
付韜道:“都是你絕情公子做的好事,真正的名副其實夠絕情的。難道這麼快就把事情都忘掉了。不過夏公子也真夠爺們。居然還敢回來。不過這回你卻是插翅難逃。”
小溪緩緩地放開手裏的坐騎。他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不用回身,後邊四個人,而直覺告訴他真正的殺人的殺手不是付韜也不會是後邊。殺氣來自於矮牆後的小樹林裏。
稀疏的小樹一眼望得到底,隻有樹林盡頭有三四十隻羊在啃著草皮。怎麼會有這樣濃的殺氣。
不管怎樣都要活著離開這裏,聽付韜的話,周銅以及回來的士兵都已經出了問題。那麼丐幫宋長老呢?先自己一步回來的老實公子呢?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理智。一定要理智,千萬不能讓憤怒影響自己。
想到這小溪對付韜道:“既然你們已經認定了我罪大惡極,我也懶得跟你們解釋。拿出你們的手段吧。”
付濤掏出了他的鏈子錘,看來挺瘦小的體格,居然用這麼大個的鏈子錘,再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身後。四個錦衣護衛。這應該是宮裏最好的護衛。
這一次不知又是誰搬弄是非,一定要盡快的解決他們,離開這裏。找到宋長老找到白妤。
小溪不再等待,他沒有向前,腳踏七星八卦步,疾步向後,同時已經揮出了他的劍,四名錦衣衛士也同時揮刀。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快如閃電。他們無疑都是高手。來至於宮裏的一等一的護衛。小溪退開,四名錦衣護衛也停手。這一劍似乎隻是在他們的脖子上劃破了一點皮。幾點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