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嵐顯得十分煩躁。
一個突然被一條惡狗咬了的女孩,也不能不煩躁。
那道傷口就像一個女孩張口的嘴,那血色的口子翻翻著,還看的見狗的牙印。蔣凱天一腳踢死了那條狗,也就不知道這個狗的主人是誰。這是不是有意的放狗咬人呢?
現在的蔣凱天已經見人薑子嵐的私人保鏢,他必須認真履行這個職務了。但他所想的不能跟薑子嵐說,他不能給薑子嵐增加心理負擔。
蔣凱天檢驗了一下,玉佩神盤的反饋係統告訴他,現在傷口已經清理幹淨,毒菌已經清除,現在他所做的就是讓薑子嵐的傷口用最快的速度複原,不能留下絲毫的疤痕。
這點是他已經對薑子嵐做了保證的,他相信玉佩神盤有這樣的功力。
可是,他要求發出指令時,好半天沒有得到反饋的信息,這讓他自己也著急起來。
“怎麼了,弄不好了?那我就趕緊去醫院。我不能讓我的傷口這樣。”薑子嵐想推開蔣凱天,因為蔣凱天在自己的腿間做這樣的操作,讓她再也難以堅持下去。
她的裙子還有血跡,她的小內還展示在蔣凱天的跟前,她的兩腿之間連她自己都不忍想看。
天哪。
這可是她的同學啊,而且還是個男同學。
但蔣凱天堅決不放棄:“你給我別動。我馬上就弄完了,我剛才給你清理傷口時你不疼吧?”
“沒疼。可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薑子嵐皺著眉頭。
蔣凱天臉色有些緊張地看著薑子嵐:“我剛才說了,我要給你弄好後,讓你的傷口不留下一點的疤痕麵積跟你其他的地方一樣。”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
“你過去認識我嗎?”蔣凱天不客氣地問。
“不認識。可我覺得這一切都不可思議。”
蔣凱天嘴唇一動說:“不可思議的多著呢,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從昨天開始到現在,你這已經是我救治的第五個人了。”
“什麼,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不就是個剛入學的大學生?你這一套到底是怎麼學的,是跟誰學的?我覺得你真是個怪人。哦,對了,今天早晨你幫楚姐時,就給那個老人治病來著,可我還是懷疑你。”
薑子嵐板著麵孔,一點也不給蔣凱天好臉色,這跟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是該不一樣,之前他們是同學的關係,而現在蔣凱天是她的保鏢,已經低她一等,薑子嵐完全可以對他頤指氣使,發號施令,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即使薑子嵐的修養再好,她也是一個大家的小姐,也是有脾氣的,隻是過去沒有發泄的對象而已。
現在他終於有了發泄的對象,她總要保持那種淑女形象的時候過去了,而且她現在即使發脾氣,也不敢反駁。
不管薑子嵐怎麼說,蔣凱天就當是沒聽見一眼,他聚精會神地等到玉佩神盤發出的信息,以及接下來發射出的能量,那樣的能量可以解決他所遇到的任何問題。
可令人著急的是,玉佩神盤現在居然沒有反應,他還遭受著秦朗的指責。
這是怎麼了?
難道這樣的事情玉佩神盤不加以配合,還是薑子嵐這個令他頭疼的女孩玉佩神盤不想給她醫治?
那可就麻煩了。
他的汗出來了。
突然,薑子嵐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前胸,蔣凱天本能的用意念往外一彈,薑子嵐哎呦一聲被反彈回去,整個人倒在床上,整個裙子就掀了起來,就像一個升空而起的氣球,但馬上就飄落下來。
薑子嵐上去就給蔣凱天一個耳光:“你打我?”
蔣凱天生氣了:“你這分明是不講理?明明是你踢了我,怎麼是我打你?”
“可是你在想什麼?我們不給我醫治了?你說的好好的,怎麼現在還趕緊行動?我看你分明在打著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