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平頭百姓是開不了旅館的。開旅店的都要有幾個有勢力的警局朋友做靠山,這樣他們也就隨便欺負軟弱的住客,甚至用特別的方法欺詐。看到一個女孩帶著一個病人住這裏也榨不出多少油水,還弄得滿旅館都是藥味,老板還真是不想讓他們住這了。
但惹怒蔣凱天可不是玩的,尤其是這樣的家夥。
就在老板毫無反應的時候,忽然,一塊臭烘烘的抹布就被塞進嘴裏。
劉甜甜剛要指責蔣凱天,可看到這個胖家夥欺負人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蔣凱天,你可真是,這多髒啊。”
蔣凱天看著那被他踢到在地,嘴裏塞進一隻髒兮兮的抹布的胖老板,淡淡地說:“他的嘴是擦屁股紙抹的,現在我再給他擦擦。”
“啊……啊……”你老板在地上掙紮著起來,從嘴裏扯出抹布,眼睛血紅地看著蔣凱天,氣急敗壞地說:“媽的,反了。老三,出來。”
蔣凱天知道裏麵一定還有什麼人,就把劉甜甜拉到自己身後。劉甜甜可不是個喜歡看打架的人,一個平民家的弱女子,就怕攤上事兒,她看到蔣凱天平白無故就跟人家打起來,雖然是為了自己,但她還是害怕起來。
“別別,老板,為我們搬走就是。”
蔣凱天伸手向後麵的劉甜甜捏了一下小聲說:“別吱聲,我倒是要看看這家夥是怎麼欺負人的。”
劉甜甜央求著說:“蔣凱天,我不讓你來,你非來不可,這倒好,跟人打起來了。”
蔣凱天知道劉甜甜跟薑子嵐陳曼婷她們是不一樣的,是貧民家裏出來的孩子,怕出事,也不敢惹事兒,看到自己打架就更是怕了起來,就擺擺手說:“沒事兒的。你就別動啊。”
“怎麼了,怎麼了,媽的,誰在這裏鬧事兒,也不看看這店是誰開的。”
蔣凱天想,就一個幾把小旅店還把自己當成個事兒了,就看著那走出來的什麼老三說:“你就是老三啊?”
那老三倒是不胖,卻是個壯實的家夥,像是個打手模樣的角色,蔣凱天壓根就沒把這樣的東西當回事,那老三看到是個年輕人,身後還站找一個漂亮的女孩,就大喇喇地說:“你小子是誰啊?我老三的稱呼也是你叫的……”
他突然看到角落裏的大哥滿臉被什麼東西弄的髒兮兮的樣子,馬上驚呼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這小子惹事,媽的……哎呦我的腰呦。”
老三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向蔣凱天走進了一步說:“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是砸場子來了嗎?也不問問這是誰開的?”
“誰開的,我還真不知道。”
“是派出所的李副所長的表哥,這就是我大哥,閆大頭。”
蔣凱天嘿嘿一笑說:“我還以為是警署署長的大哥開的。但警署的大哥也不能開這個小破旅館。”
“嘿,媽的,我看你真是皮子發癢,那好,我就幫你鬆鬆皮子了。”
蔣凱天倒要看看這老三想怎麼樣,蔣凱天也沒動,劉甜甜知道是阻止不了了,就要拉著蔣凱天往出走,蔣凱天拍拍她的手說:“沒關係,他要讓我們住這裏我們還不住了呢。我倒要看看他們想怎麼樣。”
那老三看到蔣凱天身後的劉甜甜,忽然笑了,說:“怎麼,是來這裏泡妞來了,想開個房是怎麼的?那也用不著打我們老大啊,既然是打了,那可就不是想放下就放下的。”
“你……你是怎麼說話的?什麼是來開放啊?”劉甜甜也看不上這樣的混蛋,但知道自己是惹不起的。
“我也不想放下。我剛才教訓了一下你的老大,他的嘴太髒,看來你的嘴也不幹淨。”
“你***……啊……”
老三罵人的話還沒出口,就哇呀一聲,劉甜甜噗嗤一笑。原來她根本就沒看到是怎麼回事,桌子上的一隻煙灰缸裏的一下子煙灰,就完全倒進老三的嘴裏。
劉甜甜怎麼也沒想到,這蔣凱天的手居然是這樣的迅速,眨巴眼睛的功夫,一切都結束了。
那老三一個勁兒地噴著嘴裏的煙灰,一個勁兒地嘔著,這時屋裏一個女人的聲音就跟被壓著那樣的感覺擠出來的動靜說:“這人是怎麼了?出來就叫喚什麼啊?把人家撇在床上就不管了?”
蔣凱天馬上把劉甜甜的視線擋住,因為聽這聲音就知道裏麵的女人是什麼家夥了。果然,裏麵出來的女人就跟剛從床上拉下來的雞,穿的少的不能再少了。
那被稱呼成大哥的胖老板知道這是惹茬子上了,就對走出來的女人說:“報警,媽的,讓我姐夫過來。”
“啊,你們這是……”
那女人看的這兩個男人的嘴裏一個黑呼呼的,一個滿嘴都是煙灰,就退後幾步,又看到蔣凱天和劉甜甜:“媽呀,這是怎麼了你們?好好……”馬上就退到屋裏,打起電話來。
“我們還是走吧。”
蔣凱天:“胡說。咱媽媽不是還在裏麵嗎?”
“咱媽?”劉甜甜一時間沒弄明白。
“是啊,你傻啊,咱們是幹什麼來了?”
“可是……”
劉甜甜想說那是我媽,怎麼就成咱媽了?但她眨巴了幾下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