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應該有個人,最好是記者什麼的,最好是多方麵得到的消息,說是有一個年輕人為了讓大家能夠逃生,打傷了兩個鬧事的人,他的做法完全是特殊時候的需要的,不然,死的人就更多。”
她立刻想到了一個人,說:“有了。她就是社會部的記者,雖然很少聯係,但這條消息,她一定感興趣。”
她撥了手機:“哦,肖迪嗎?知道我是誰嗎?啊,聽出來了。我告訴你一條消息,是昨天晚上火災事故當時救了大多數人的蔣凱天。。”
“他也在尋找這個人組織大家逃生的人,如果不是他……”
“什麼,你在找這個人?”
“是啊,怎麼,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宋子岩高興而神秘地說:“那你就馬上來吧,我知道他的下落,也許他現在正需要你的幫助。”
“真的嗎?那我馬上就過去,我去哪裏找你?”
“我在警廳的大門口。”
“那我就來吧。”
肖迪是個小巧玲瓏的女人,和宋子岩不同的是,她戴著副眼鏡,十分高雅的模樣,見到宋子岩時,很有幾分熱絡:“宋子岩,你這個警花還有我的電話號啊。真是謝謝你。”
宋子岩也作出幾分熱情的樣子說:“那次同學聚會,你被男同學包圍著,你根本沒時間搭理我,我就要了你的電話,等有機會就跟你聯係。”
肖迪說:“你還說我,你什麼時候主動搭理過我?我們聚會後,你又去哪裏了?”
宋子岩拉了一下肖迪的手說:“蔣凱天從小就是我哥哥一樣看待,他是昨天從大世界舞廳出來的幸存者,我剛去看了他,他居然被關起來了。”
肖迪眼睛一亮說:“好啊,現在我就負責這件事的采訪工作,我今天已經采訪了幾十個逃生者,他們說是有一個年輕人組織他們逃生的,他們現在就在找這個年輕人,我也要馬上見到他,他真就在這裏嗎?”
宋子岩說:“我跟你說,蔣凱天是個十分特殊的人物,一旦你成為他的朋友,他就會為你做很多呢難以想象的事情,就這樣說吧,他幾天前在天海市從劫匪那裏救下來楚老的女兒,從黑道的爭鬥中為一個女商人解決了家族之間的爭鬥,在白天理的案子中,他打死了四個黑社會的歹徒。”
“啊,他這麼了不起。那我們太需要他了。”
“他現在還是薑明釗的大小姐和陳氏家族大小姐的私人保鏢,我這樣說,你就可以想象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我能做什麼?”
宋子岩看著肖迪,這是在和她做著一場交易,“我們跟你說了這個情況後,你要以一個記者的名義再向事故調查聯合辦公室的領導反映這件事,或者核實一下,我們可以在旁邊敲一下邊鼓。明白我的意思嗎?”
肖迪說:“不明白。”
“他現在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現在他需要我們的,也需要你這個記者的幫助,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聯手救他,所以正是這樣,我才給你打電話的,既然你也在找他,那事情就好辦了。”
“我明白了。我倒是要認識一下這個蔣凱天的。”肖迪看著宋子岩。
“那是沒問題,隻要你為他做事,我會為你介紹的。”
“我一定好好為他做事。”
今天早晨一上班,晨報編輯部就擠滿了人,都是昨天晚上從大世界舞廳逃生的人,有的還由他們的家長領著,他們一致反映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在大世界舞廳火災已經發生的時候,是一個年輕人的出現,製止了兩個搗蛋青年的狂亂的行為,組織他們順利逃生,才讓他們免遭劫難。他們一致要求找到幫助他們逃生的那個年輕人。可那個年輕人有如石沉大海,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幾個編輯就分頭打探線索,準備采出一篇大火救生的稿子,而肖迪就是這篇將要受到社會廣泛關注的文章中的主筆。
就目前來講,這樣的大學生已經不多,把他說成新時代的英雄,也是絕不為過的,但這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這些居然誰也說不上來,這就急壞了肖迪這個文章的組織者。但她沒想到的是,她的同學,宋子岩居然在這個時候找到了他。
然而,當宋子岩說道這個年輕人就要身陷囹圄,她大為吃驚,她隻是聽說這個年輕人和兩個搗蛋分子鬥爭,卻沒有聽說那兩個人居然死在他的手裏。如果是這樣,那她更要站在社會公平的角度,來主持這場正義的行動。
宋子岩說:“有什麼不能的?我們才從公安局出來你也不是不知道,林欣欣就是親身經曆者,她爸爸決計堅決要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正確的說法,決不能讓這樣一個年輕人無辜地受審,更不能讓他飽受自己監獄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