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這下才學乖,必須要和總裁一起走才行,工作人員表示鑰匙要明天這個時候才會送過來。

但她又不敢在街上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走,到處找開鎖的地方,隻能打的去醫院裏麵處理傷口。

幸好醫生說沒什麼事情,隻是皮外上,要是有什麼事江晚吟會愧疚死,她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她大概永遠不會忘記總裁為她擋棍子的那個瞬間,她的心跳從來沒有那麼快過。

但回到酒店之後隻是覺得尷尬,因為一直無法分開,此刻躺在床上的江晚吟覺得僵硬。

謝鶴鳴覺得沒一次見她她都給自己一個新的印象,他看著天花板,“為什麼明明那麼害怕,最後還是過來找我。”

“不知道,可能我天生善良。”

謝鶴鳴臉上竟罕見的泛起笑容,“我一直覺得隻有利益才能真正的留住一個人,就算是親媽也會為你利益而背板你。”

江晚吟有些驚訝,“我作為一個母親隻會單純的對孩子好,我不祈求他能幹出一番大事業,隻要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

“我相信。”

他說完這句話便陷入了安靜,謝鶴鳴看著她的側顏,還是將自己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為什麼你要將自己的容貌遮住,還有,你怎麼會懂得包紮。”

聽了他的話語的江晚吟的眼神漸漸放空,望著天花板,“我有我的理由,但絕對不會對謝氏有什麼影響。”

見謝鶴鳴沒有插話,江晚吟將自己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的事說了出來,“你知道嗎,我以前很窮,在外麵擺地攤,城管來了就要跑,而我有個很重要的人,他總是會受傷,卻沒有多餘的錢,隻能我來為他包紮,時間久了就成了半個醫生。”

江晚吟突然想起經常有人嘲笑她的江漓沒有爸爸,他就和別人打架,受了傷也不哭不鬧。

謝鶴鳴此刻心裏憋了一股怒氣,竟然有一點羨慕她口說的那個他,僵硬的問道:“那你很重要的人,你很喜歡他?”

謝鶴鳴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莫明的緊張,語氣明明像羽毛一樣輕的“很喜歡很喜歡。”這幾個字,卻像一個悶棍打在他的身上。

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睡覺。”

一夜無夢,江晚吟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手銬的另一頭已經空了,她向四處打量,卻沒有見到總裁的身影,立刻下床,擔心他是被人抓走了。

連鞋子都沒有穿,她急匆匆的衝出房門,卻撞到了肉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定睛一看,“總裁。”

然後將自己的右手伸出來,“那這個是怎麼解開的。”

謝鶴鳴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淡定的說道:“我打電話叫人過來開的。”其實他隻要一根針就能簡單的打開,早上收到信息有急事叫他去處理,他不忍叫醒她,就將手銬打開了

謝焱熙回到家後,繼續在房間裏麵完成自己的功課,他一直很嚴格的要求自己,他知道隻有變得更強了以後,他才能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小少爺,您的母親過來看您了,在客廳。”

謝焱熙手中的筆頓住了,也沒有來得急想那麼多,立刻跑了出去,還沒到達客廳就大聲的喊道:“媽媽。”

“小熙,快來媽媽的懷抱裏,你知道媽媽有多想你嗎。”

謝焱熙腳步卻突然停住,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一雙漆黑的眼眸,瞬間寒了幾分。

這人分明是蘇雅沁,他天生的過目不忘,可以一目十行,那天在資料庫裏見過她的資料,為什麼她要說她是自己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