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隊和蕭讓打過招呼的,就陳法天所在的第三小隊的幾人而已,其他人卻沒接觸過,也就不知蕭讓的強悍。
“大言不慚,不過一個三重的廢物而已,你有何能耐在此靜候我等!”
厲刀長刀指著蕭讓,大步向前邁,要試試蕭讓的斤兩。
“退下。”
蕭讓將苦海悲指運用到手中的酒杯中,一伸手將酒杯向著厲刀打了過去。
“斬。”
厲刀一刀對著酒杯就斬過去,他是刀狂,也最擅長用刀,一碰到攻擊,本能反應的便會動刀。
他斬的很準,酒杯既小又快,他一刀劈出,卻準確無比的劈中酒杯。
嘩啦!
沒有任何疑問,小小的酒杯在厲刀一刀之下當即粉碎。
但是在酒杯和寒刀相觸及的那一刻,一道陰寒詭異的真元從酒杯傳至寒刀,順著刀身急速而上,眨眼間從厲刀手掌進入他體內。
轟!
厲刀當時就感覺一把柄劍射入自己的手臂,整個人猛的被這詭異力量擊得倒蹬蹬蹬後退三個大步,手中寒刀也再無法握住,咣當一下掉在地上。
“怎麼可能?!”
蕭讓一出手,立即驚豔全場,這個隻有胎息三重的雜役竟然一個酒杯擊退厲刀!
厲刀在執法隊四傑之中雖然不是戰力最高之人,但也是執法隊的巔峰戰力,就是拿到風雲榜上,也能排進前二十,他一向心高氣傲,但在這驚馬酒樓中,卻接連受挫。
“怎麼會、怎麼會···”
厲刀怔怔的看著掉在地上的刀,也不撿起來,就是看著刀發呆。
這一次的打擊對他來說實在太大了,出手兩次,第一次被人用酒碗打退,第二次被人用酒杯打退。
而且打退他的兩個人,一人看起來完全沒修為,一個隻有三重,怎麼看都不如自己。
“不錯,不愧為入我眼之人。”
大刺刺坐一旁喝酒的虯髯青年暗中點頭,這蕭讓戰力果然強。
他出手,用酒碗打退厲刀,酒碗絲毫未損,而蕭讓出手,雖然酒杯破了,但他卻打掉了厲刀的刀,折中一下,兩人算平分秋色。
“難怪如此猖狂,手底下當真不賴,我岩石討教高招。”
隻此一手,岩石便知執法隊四傑除自己之外,再無一人是此人敵手,甚至就是他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像蕭讓那樣用酒杯打退厲刀他就做不到。
但岩石也不會妄自菲薄,術業有專攻,說不定蕭讓就擅長此等絕學,他岩石也不是沒厲害招數。
“好熱鬧啊。”
就在岩石要親自出手之時,一個手搖折扇的青年卻是自酒樓大門走了進來。
隨著此人的走進,酒樓內所有執法者均是變色,酒樓外已經被執法者包圍,任何想進來之人都會被攔下,但此人仍舊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而且外麵執法者仍舊士兵一樣整整齊齊列在那,全神戒備,根本就不知曉已經有人從他們的嚴密注視之下走了進去,這比放倒他們闖入還讓人吃驚。
“王冠,你來湊什麼熱鬧。”
岩石那萬年不變的岩石臉終於變得難看起來,王冠此人乃風雲榜第二,聲名赫赫,棘手無比啊。
“廢話,我來酒樓,自然是喝酒了。”
王冠輕輕搖著折扇,笑嘻嘻說道。
“王冠,你喝酒,可改日再來,執法者現在辦事,不容耽誤。”
岩石沉聲說道。
“岩石,你執法隊辦事,可改日,我現在便要喝酒。”
王冠把折扇搖得呼啦嘩啦的,臉上保持著笑容。
“王冠,你當真不肯給這個麵子?”
深吸一口氣,岩石憋屈無比的問道。
“給你麵子?你算什麼東西!帶著這群廢物,給我滾!”
王冠突然收起笑容,合起折扇,用折扇指著門外。
“王冠,你不要太過分,執法隊辦案何等大事,你要喝酒,如此小事,怎可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