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出手,當真是快如閃電,袁青衣尚未反應過來便已中招,而且那威力,也讓袁青衣暗暗心驚,他明白對方已經手下留情。
醉千古的地板,可是星辰木鋪就,比他的身體硬了十數倍,連星辰木都陷下去,又何況自己?
知曉這一切的袁青衣自是沒臉再說讓蕭讓滾的話語,如果蕭讓都沒資格隻能滾,那他就更該滾了。
“小子,果然有些門道,不過我還是勸你下去,我和方輕舟,包括這一樓所有人,隻是守門的角色,二樓可是有些人脾氣不太好的。”
頓了頓,袁青衣苦笑著搖搖頭,離開了。
“哎,你不是說屁的門道嗎,怎麼人家還好端端的呆在這?”
人還未到窗前,方輕舟已經舉杯輕笑。
“我喝酒喝多了,不行嗎?”
袁青衣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樓有著十幾人,均是方輕舟、袁青衣這種年輕之人,一個個氣度不凡舉止有度的,皆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蕭讓。
不過方輕舟袁青衣兩人先後出馬對方仍舊還留在酒樓,他們便明白,這個看起來隻有三重的家夥有資格坐在這。
“對不起啊,我隨便選個酒樓,沒想到會這樣,要不換一家吧?”
撫琴女臉上帶著歉意,起身欲離開。
“沒事,就這家了。”
蕭讓擺擺手,示意撫琴女坐下。
“你,倒是有幾分姿色,風少讓你去陪他喝酒。”
二樓走下來一灰衣青年,大步走到蕭讓這一桌前,伸手指著撫琴女。
“我不去。”
撫琴女搖搖頭,一臉堅決之色。
“風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我數三聲,乖乖站起來跟我走,要不然後果自負。”
灰衣人眼神一凜,口氣也冷了許多,這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駁風少的麵子。
“滾!”
這時,蕭讓開了口。
“一個廢物,敢在我麵前囂張,給我跪下。”
灰衣人冷哼一聲,一腳對著蕭讓就踹過去,觀其腿法淩厲出腿迅疾,明顯不是庸手。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讓我跪?”
蕭讓仍舊大刺刺坐著,甚至一隻手還端著酒杯,他嘴角噙著一絲淡然的笑,苦海悲掌一掌掃出,直襲灰衣人攻擊來的那條腿。
“哼,不自量力。”
看到對方竟然用掌應對自己的腿,灰衣人不屑的嗤笑起來。
轟!
然而,不待他嘴角蔑笑退去,他便感覺自己踢到了一座小山,哢的一聲傳來,他的小腿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來。
“嘶!”
此人倒也硬氣,被蕭讓一掌打斷腿,隻是倒吸一口冷氣,就硬生生忍住,一手捂著自己的斷腿,僅靠另一條腿,一蹦一蹦的回去了。
“兄台,你闖了大禍了,他可是風少的人,趁他還沒下來,趕緊跑吧。”
灰衣人上樓,方輕舟立即走過來,對他小聲說道。
“怎麼,那所謂的風少,很厲害?”
蕭讓眼一翻,其內精光熠熠,他不介意和這風少一較長短。
“這天才宴會便是風少發起的,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竟敢自稱天才,如此狂妄自大目光短淺,這風少我看也不怎麼樣。”
蕭讓還是不把風少放在心上。
“你好自為之吧,風少狂是狂了點,但手底下卻不含糊,萬瑰城的青年一輩可排進前十。”
見蕭讓不聽勸,方輕舟輕歎一聲,離開了。
“你二人,不給風少麵子,打傷風少之人,風少說了,把你們扔下去。”
方輕舟才剛離開,一紫衣人便咚咚下來,身上帶著淩厲的氣勢,雙手五指成爪,對著蕭讓和撫琴女的肩頭便抓下。
“鐵臂鷹爪!”
方輕舟眼神一窒,忍不住低呼出口,這鐵臂鷹爪威力極大,可斷金裂石,那小子雖然厲害,但卻萬萬敵不住這鐵臂鷹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