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柏,上邪同盟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十大高手!”
“陳柏已經到了胎息五重巔峰,據說距離胎息也隻有一線,不知他能登上第幾階梯?”
“那個四重的家夥都能到第六級階梯,陳柏應該也不會太慘吧?”
“別和那家夥比,那就是個怪胎,之前那傻子修為也比那怪胎高吧?還不是瞬間被打回?”
內門高手陳柏出馬,再一次引起軒然大波,人們都想看看,距離突破命泉隻一步之遙的高手能攀登到第幾階梯。
“他才四重,都能攀登到第六級階梯,我比他高了整整一個境界,距離命泉,隻有薄薄的一層膜,我一定也行!”
心中懷著巨大的信念,陳柏一步步的走向樓梯,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踏了上去。
轟!
滔天的威壓一浪一浪的席卷而來,陳柏感覺如同站在滔天巨浪上,自己就是那無根浮萍,在狂暴無匹的巨浪下,根本就無計可施。
幾乎是踏上去的瞬間,陳柏就差點被那威壓給掀翻,但是看著上方那道單薄的身軀,他身體中的潛力爆發出來,居然硬生生承受住了。
“他可以,我一定也可以!”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額上青筋條條綻出,陳柏艱難的將自己另外一隻腳抬了起來。
砰!
然而,任憑他心中信念再強大,任他如何不服氣,他另外一隻腳都沒來得及踏上去,整個人便被轟擊了出去,直接撞擊進人群裏,把那些圍觀的武修撞的是一陣人仰馬翻。
“什麼?!五重巔峰的陳柏,竟然連第一階梯都登不上去?”
“陳柏都登不上,我等就不必試了,也肯定是登不上的,隻是為何他是例外?”
“對啊,他明明隻是四重啊···”
陳柏攀登的失敗,讓眾人明白,不是攀登樓梯比他們想象的容易,那依舊難如登天,隻是站在樓梯上那身影太逆天而已。
“你們說,他能不能登上去?”
眾人的注意力很快便從陳柏身上再次轉移到了蕭讓身上,他們都在猜測,蕭讓這個修為隻有胎息四重的小武修,到底能否成功登上武技閣的第二層。
“肯定不行,能登上第六級階梯已經是走了大運了,怎麼可能再登?”
“他怕是已經深受重傷了吧,我敢打賭,不出片刻,他就會被狼狽無比的轟下來。”
就算是親眼看著蕭讓站在了第六級階梯,做到了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奇跡,但還是沒人認為蕭讓能成功。
畢竟命泉以下隻得在第一層,這是巨闕宗鐵規,從未聽過有人可以逾越,而樓梯卻不等同於第二層,能踏上樓梯第六級階梯,和能進入第二層,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這第六級階梯的劍氣仍然是快,和第一階梯一模一樣,哎,失望···”
就在下麵武修紛紛猜測的時候,蕭讓卻是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沒人知道,他站在第六級階梯上根本就不是被壓迫的動不了,而是在領悟樓梯劍氣。
當他發現這裏的劍氣仍舊隻是快的時候,便沒了絲毫興趣,直接提起大腳,咚咚咚咚,就跟在草地中漫步一樣,片刻不停,一路暢通無阻,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跨過樓梯,進入二層,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