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治療神魂,的確是庖丁解牛遊刃有餘。
隻是盞茶功夫,雪女便已經痊愈。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清明,眸子宛如兩泓秋水那般,風韻動人。
一句話都不用說,雪女便已經知道眼前這道身影便是自己的朝思暮念的兒子。
“讓兒···”
隻叫出一個名字,雪女便已經哽咽,淚水流了一臉。
“母親,是我。”
蕭讓聲音也有些發顫。
“小柔,你真的醒過來了?”
厄運如在夢中,一步步走來。
“夢哥,苦了你了。”
雪女撲進厄運的懷裏。
一陣好哭。
足足盞茶功夫之後,雪女和厄運才可以控製住情緒,好好說話。
“讓兒,來,告訴娘,這麼多年來,你到底是怎麼過的。”
雪女目光落在蕭讓身上,慈愛無限。
“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修煉、混江湖,交朋友、結仇家,再加上一番奇遇,便有了如今的修為和手段。”
蕭讓說得極為輕描淡寫。
“你這孩子,就不能和為娘仔細說說嗎?”
雪女嗔怪道。
“小柔,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問啦,現在蕭讓站在你麵前,身負通天修為,這還不夠嗎?”
厄運插口道。
“夠?怎麼夠?我要讓兒將這二十年的每一天都告訴我。”
“小柔,就別為難孩子了,蕭讓像我,不喜歡這種煽情的場麵,隻要知道他現在很好,就行了。”
“······”
“母親,我雖然將你神魂治愈,但是你的身體,破損的太嚴重了。”
噓寒問暖了一會,蕭讓實在受不了這煽情的氛圍,便岔開了話題。
“我這不是沒事嗎?”
雪女半點不為自己的身體擔憂。
“可是你無法走出這冰雪宮殿,全靠著這奇異寒氣凍住你的傷勢,你才沒事,沒了寒氣,這麼多的傷勢山洪爆發,神仙難救。”
“我不出去便是。”雪女抬起頭,柔情似水,“反正有夢哥陪著,我也不寂寞。”
“我本來想著之後再問,不過我現在真忍不住了,母親,我父親不是蕭致遠嗎,怎麼是成夢哥了?”
蕭讓指著厄運,大聲說道。
“夢哥,你還沒告訴他嗎?”
雪女有些奇怪的看著厄運。
“還沒有。”
“你真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不告訴讓兒。”
“小柔說的是,我這便告訴他。”
厄運背起手臂,在冰雪宮殿內踱起了步子,“蕭讓,其實,我是小柔的哥哥。”
“夢哥,你···”
“小柔,雖然我們沒有血脈關係,但我從小就把你當妹妹看的,你不也早就將我當大哥了嗎?”
“啊,是,夢哥說的是。”
雪女點點頭,輕聲道,“我其實也早將你當哥的。”
“讓兒···”
“好,了解了,現在再說說你這身體吧,母親,我倒是有一種方法可以一舉除掉你身體的後患,不過這種方法極其痛苦,並且危險極大。一旦成功,你不光可以恢複如初,並且還會鳳凰涅槃,修為大漲,可若是失敗,便萬劫不複,魂飛魄散。”
蕭讓擺擺手,又將話題給繞回了回去。
尼瑪,本以為厄運是前身的老子呢,搞了半天,竟然是母親的青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