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珍打了幾十下之後那個男人突然暈倒了,她嚇了一跳,難道她剛才打重了把他給打死了?
她蹲下身子顫抖的用手去探男人的鼻息,還好,有氣,沒有死。
劉彩珍借著月光卻看見男人的右腿上一直在流血,她麵前的地上有一大灘血,她哪裏見過別人受傷,嚇得差點沒有坐到地上。
劉彩珍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然後跑掉了,那個男人太危險了,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她快巷道時卻停下了腳步,現在是秋天,地上那麼冷,何況他還流了那麼多的血,他會不會死?
劉彩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你啥啊,他剛才那麼對你,你現在擔心他做什麼?
她又向前走了幾步,心裏還是覺得不踏實,她明明可以救他卻沒有救,如果他真的死了,她會不安的,算了,還是救他吧,就當救一隻狗,盡管這隻狗不怎麼友善。
這個男人雖然不胖,但一米八的個子還是很沉,劉彩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拖出了巷道,又攔了一輛出租車把他送去了醫院。
這個男人身上到處都是傷,最嚴重的一處刀傷還是有右腿上,被刀劃了十幾厘米的口子,那傷口深可見骨,看著讓人特別害怕。
到了醫院這個男人就清醒了,他沒讓醫生給他打麻藥,讓醫生就這麼直接的給他傷口消毒和縫製傷口,他死死的咬著牙齒都沒有哼一聲。
劉彩珍真是特別佩服這個男人的意誌力,太堅強了,要是換作她不叫疼才怪。
劉彩珍給男人辦完住院手續就想離開,護士以為她是這個男人家屬,不讓她離開,反正現在劉彩珍也無家可歸,她就留了下來,還省了她去住賓館的錢,更重要的是,她現在身上本來就沒有多少錢,給這個男人交了住院費,身上的錢更是少得可憐,等他明天醒來了,她要找他要住院費。
劉彩珍太困了,她扒在床沿上就睡覺了。
安梟國是半夜被疼醒的,當他起身時就看見了趴在床沿睡著的劉彩珍。
劉彩珍睡得特別香,她的皮膚很好,再加上精致的五官,看起來就像一個嬌小可愛的仙女。
安梟國從小就生活在明爭暗鬥的王室,他的哥哥們對他隻是算計,下人對他隻有畏懼,那些女人也隻是喜歡他的地位而己,這個女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她還願意救他,安梟國心裏升起一股暖意。
畢竟是深秋,劉彩珍在睡夢抱著雙肩,冷得有點發抖。
安梟國下床,他把劉彩珍抱了起來,他的右腿猶如刀插般疼痛,他忍著疼痛把劉彩珍放在了床上,又給她蓋好了被子。
安梟國坐在剛才劉彩珍坐的凳子上,凳子表麵上還有餘溫,他一直看著劉彩珍單純無害的睡顏,不知不覺的竟然看呆了。
這個女人雖然不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但絕對是他見過最有吸引力的女人。
第二天等劉彩珍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睡在病床上,她嚇得彈坐了起來,她見床上隻有她一個人才鬆了口氣,她下床就看見有個男人站在窗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