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範飛鵬猶豫了一下,隨即大笑道,“哈哈,沒問題。”
他忽然記起,葉凡離開這幾個月裏,治安大隊有些內訌,第一副隊長王獻忠不服許香麗這個治安大隊長。葉凡剛回來,王獻忠就找他,估計是王獻忠怕葉凡。如果能從王獻忠口裏掏出些什麼來,說不定就能葉凡扳倒。這種事情,他當然樂意了。
接下,兩人約了吃飯見麵的地點。
中午十二點,王獻忠和範飛鵬坐在約定的飯店的一個包廂裏吃飯。
酒菜送上來後,把門反鎖上,王獻忠客氣地敬了範飛鵬酒。
兩人吃了幾筷子菜後,王獻忠說道:“範隊,我們應該有大半年沒坐在一起吃飯了吧?”
“嗯,差不多吧。”範飛鵬嘬了一口酒,道,“以前刑警大隊和治安大隊是經常坐一起吃飯的。可惜,某人到來之後,本應該相互親近緊密合作的兩支大隊卻生分了。”
“可不是。”王獻忠立即說道,“有時候我想找刑警大隊的兄弟們聚一聚,總得顧忌著。”
兩人就著暗指著葉凡地埋怨了三四分鍾後,王獻忠終於挑明地歎氣道:“不瞞範隊您說,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哦,怎麼不好?葉局回來了,你們治安大隊更有底氣才對呀。”範飛鵬明知故問道。
王獻忠苦笑道:“更有底氣的是許香麗,跟我沒關係。說不定,我要被降職了呢。”
“不會吧。你應該沒犯什麼錯吧?”範飛鵬繼續裝糊塗地道。
王獻忠道:“我在工作上確實沒犯錯誤,但是我在這幾個月裏得罪了許香麗。現在葉局回來了,許香麗仗著葉局,肯定要對付我。葉局肯定是站在許香麗一邊。”
“哦。原來這個。其實嘛,我倒也偶爾聽說過一些關於你們治安大隊的事。”範飛鵬笑道,“許香麗不論哪方麵確實不如你,她隻是僥幸攀上葉局才有今天,你不服她也是人之常情。”
“不錯!”王獻忠大有遇上知已的感覺,“她許香麗有個屁本事,本來就是一個管戶籍的文職,又是一個女的,對治安管理工作屁都不懂。要不是我和苗劍幫著她,她什麼都做不來!不就是長得有點姿色,貼近葉局得到寵幸!”
範飛鵬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直到聽見王獻忠說許香麗告訴女|色才得到葉凡提拔,他立即神色一動,問道:“葉局與許香麗平時很近親嗎?”
“當然很親近。”王獻忠肯定地道,“當初葉局剛搬入單位宿舍時,一切家俱電器被褥都是許香麗親自添置擺設的。還有許香麗經常借著彙報工作,有事沒事就往葉局辦公室裏跑。”
“哦……”範飛鵬點著頭,慢慢地猜測地道,“葉局這麼年輕,血氣方剛,許香麗也挺有幾分姿色,你說有沒有可能……”
說到這裏,他看了看王獻忠,意思不言而喻。
王獻忠沉思了起來,心髒一陣劇跳:如果真有那麼一回事,隻要舉報上去,任趙局對葉凡的態度,說不定真能扳倒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