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
“遠遠,你在洗手間嗎?”蘇青喊了幾聲,推開洗手間門,裏麵也是空的。
她急忙抓著進來的護士,“你看到我兒子了嗎?”
“剛剛還在啊,怎麼突然不見了?”
蘇青慌了,忙拜托醫生護士分開找,但是找遍了整間醫院也沒有找到人,調監控才發現,遠遠是被兩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帶走了。
她心急如焚地給風霆打電話,喊道:“遠遠被人擄走了。”
“被人擄走?誰?”
“肯定是陳芸,隻有她才會這麼做。遠遠現在落在她手裏,天知道她會怎麼對遠遠……”蘇青六神無主,像困獸一般在走廊上走來走去,“風霆,如果她敢傷害遠遠,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趕緊放了我兒子。”蘇青已經沒有理智了,急得直嚷。
“你別急,我現在就去找陳芸。”
“我也要去。”
“你去了隻會刺激她。”
“可我兒子還在她手上,那女人是個瘋子,她會把所有仇恨都轉嫁到遠遠身上,萬一遠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冷靜?”蘇青哭了。
“你相信我嗎,蘇青?”
“我……我不知道……我現在誰也不相信,我連自己都無法相信,我沒保護好要遠遠……”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一切責任都在我身上,是我的錯。但請你相信我,我保證遠遠不會受到一絲傷害。”
……
風宅。
陳芸化著精致的妝,穿著一身漂亮的皮草從樓上下來,姿態宛如一隻慵懶的貓。
“太太,您打扮得這麼漂亮,是要出去?”女傭好奇地問。現在離婚和家暴傳聞鬧得滿城風雨,可是太太一點都不像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每天精心打扮,心情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比以前更好了。
“多嘴。”陳芸瞥了她一眼。
她的確有精心打扮過,她已經想通了,她這麼年輕美貌,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風霆不想碰她,還有其他男人想得到她。
上次和王斌在酒店約的事情沒有被發現給她壯了膽子,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比男人會“清理痕跡”。隻要她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現。
想到這,陳芸內心更是蠢蠢欲動了,她現在亟需一個男人。
但沒想到她還沒走出客廳,風霆就大步流星地衝了進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聲音卡在喉嚨裏,戛然而止。
“少爺,您幹什麼呀……”女傭被他的暴力嚇到,又不敢上前阻攔,隻能在原地幹著急。
“遠遠在哪?”風霆一米九的高大身材,掐著陳芸就跟掐著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弱雞。
陳芸被夢地一掐脖子,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兩隻眼睛往中間集中,都快成鬥雞眼了,心跳也被嚇得亂了。
“你把遠遠藏哪去了?”
陳媛頭暈目眩中理清了怎麼回事,原來是那個雜種不見了。
活該。
她被掐得通紅的臉,困難地倒抽氣笑著,“殺了。”
“陳芸。”風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去。
“那個野種落在我手裏,能有什麼好下場?”陳芸斷斷續續地從喉嚨裏擠出聲音,“他本來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