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權冷爵就像沒長大的小孩子似的,哪有一點權家大少爺的架勢?
他的聲音越來越委屈,道:“看得見,又摸不著,碰不著,你知不知道很難受?”
顏初晴伸出一隻手,手心貼在了他的唇瓣上。“你怎麼那麼小孩子?又不是永遠摸不著,碰不著,你就不能忍著點麼?”
“不能,難受。”
權冷爵又將顏初晴扯進了懷裏麵,用了用力抱住她。
顏初晴被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點出息!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表麵看起來是禁欲係男生或者是正經的男生,其實他們比別的看起來不正經男生還可怕!
至少權冷爵就是這樣的。
“我已經勸說文姨了。她答應我和你在一起了,但是她並沒有真正的接受你。你在她麵前要收斂點”
她一直說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最後他說:“她到底什麼時候走?如果晚上不走的話?是不是跟你一起睡?你晚上是屬於我的”
權冷爵的占有狂讓顏初晴很無語。
看他那麼可憐,她又不由得心一軟,道:“她等下就走了,所以現在你要忍著知不知道?給文姨樹立一個好形象。”別總是想著要怎麼從她身上占著便宜。
聞言,權冷爵的眉毛擰得快要成川字了,有些不爽的開口:“忍什麼忍?我為什麼要在她麵前樹立形象?她要是不答應你跟我走在一起試試。”
她有些不好的預感:“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要給她點好看的了!我要讓她知道我權冷爵是她擺不起臉色給我看的人!”
誰阻擋顏初晴和他在一起,那個人必須死!
就算這些年是她在照顧顏初晴的又怎樣?他遇人殺人遇佛殺佛的,管得了那麼多?
“你瘋了?”
“要不要試試?”
她是相信他會幹出這事的。“你消停點吧。”
“我隻要想著你在我麵前,我碰不著,就難受。”
“”她發現權冷爵身上的流氓屬性越來越明顯了。“行了行了,你碰吧。就這一次,到文姨走之前,你不許再碰我!”
雖然碰那麼一點不能解他的燃眉之需,但是有得摸總比沒有的強吧?
扯住她的腰間,讓她貼到自己的懷裏,開始不停地廝磨起她的耳鬢。大掌,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身上索取起了福利來。
當然,權冷爵在陽台那裏占顏初晴便宜這件事情在廚房裏麵的文姨是不知道的。
文姨和夜斯影正在廚房裏麵準備各種餡料,切肉醬和韭菜。
夜斯影將文姨剛洗好的韭菜放在墊板上,有模有樣的拿起菜刀切起來。
一條條的韭菜被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蔥綠的一片。
金燦色的陽光從他正對麵前的窗戶灑進來,打得他整個人閃閃發光。
文姨見他這麼熟練切著韭菜和肉醬有些驚訝,忍不住的問出口:“你怎麼會切的這麼熟練?”
像夜斯影,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
既然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當然是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更是做飯也不用自己親手做的。
可是,她為什麼看他切菜的動作很熟練,像是經常到廚房下飯的人?
而且,還是男生
這年頭,有錢人家的孩子,又是男生,會做飯的很少了。
聞言,拿著菜刀的那隻手微微的怔了怔。眼眸,沉了沉。隨後,又迅速回過神來回答著,“在家我經常做飯,所以”
他是自己一個人搬出來住的。
一個大男生的,他挺隨便的。住的房子裏也沒有雇任何一個傭人,一日三餐有時候心血來潮,他就自己動手做做飯。至於衛生,他每隔兩天都有叫固定的清潔工來清掃。
這些,文姨當然是不知道的,更是不知道夜斯影家裏的複雜事情。又問道:“你家裏沒傭人嗎?還是你媽媽”
“我小時候爸媽就離婚了,所以”
文姨忽然間頓住。
她沒有想到像夜斯影這麼陽光的一個人生活在這種家庭之下。
莫名的,她想起自己的兒子。
她兒子三歲的時候,她就和她的丈夫離婚了。她兒子這些年來,也在過著像夜斯影一樣的日子吧
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夜斯影一樣,充滿陽光呢。
“”
“我父親其實是個賭徒,每次都往家裏帶女人。還胡鬧的說要娶她,我爺爺奶奶被他氣得不理他,兩老會鄉下住。而我,也不願意認這樣的一個父親,所以我就搬出來了。自己搬出來後,所有事情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多好。”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就算他的父親再怎麼往家裏的帶女人來,他也充當看不見,心也跟著清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