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2章 誰沒聽過?(1 / 2)

有人受苦有人受累更有人受罪,最窩囊的莫過於受氣,當初二孩用冰鉗紮三虎子,很大原因是源於劉飛陽的話:咱們大老爺們還能讓人欺負?在縣裏生活半年,又來市裏跟齊三爺懟一下,可以說他已經很大程度上收斂自己脾氣,但骨子裏的東西這輩子很難改變,他聽經理這麼說,火氣越來越濃,如果不是安然牢牢抓住他手,恨不得上去給兩嘴巴。

門關上,房子裏好似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完全封閉有些壓抑讓人喘不過氣,幾名售樓處的人員如竹簽一般立在原地,稱不上麵目可憎,也算不上和善。

經理從一名小職員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太知道凡事得小心謹慎,相比較失火帶來的影響,他更願意得罪這兩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他也在心裏反複揣摩過,這倆人絕對不是富家子弟,言談舉止不像,要說是低調的官二代更不像,不可能來這裏買房,所以充其量就是兜裏有點鈔票的普通人而已。

“關上門是什麼意思,不讓我們走了?”饒是心靜如水的安然也忍不住蹙起眉,話裏有幾分火氣。

“那不能,不讓你們走叫非法拘禁,違法的事我們不可能做,隻是現場的責任你們必須承擔,也別說我欺負人,具體數字我絕對不會說,一切都是有事實依據,該承擔多少就是多少”經理用著一錘定音的口氣。

此時的劉飛陽除了因為經理的關係之外,更加心煩的是原本規劃很好的買房,居然能鬧到這步田地,說天不遂人願有些誇張,隻是想不通平靜的生活為何總有波瀾,波瀾不大,甚至在歲月的長河中很快會被遺忘,但就是會在特定的時刻擾人心神。

“那你口中的多少,又是多少?”劉飛陽抬起頭死死的盯著他,沒被外界的虛名膨脹到自己是個大人物,但麵對這樣的這樣的人物,卻是提不起來過多興趣。

“我都說了,這些不是我能確定的,按責任劃分,第一批隻是維修費用,包括牆麵的修複等等,工程部那裏很快會給出預算,對了,我們已經報警,這已經是危害公共安全,相信警察很快就會到來,當然,這部分不用你承擔責任,你也不用害怕!”經理正襟危坐,高高在上,話裏話外還有為他們考慮的味道。

“我說過我怕了?”劉飛陽有些受不了他輕挑的口氣,言語更加不善。

安然擔心他言語過激之後化為行動過激,微微側過身,另一隻手也握住劉飛陽的手,又遞過來一個溫潤如水的眼神,劉飛陽準確無誤的領會到這個眼神,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心態平複一些。

坐在對麵的經理和站在旁邊的男性牲口,看到這個眼神之後也如有一縷春風拂過,心中不禁跟著蕩漾,啞然失神,錢書德的秘書孫紅文,在半年之前曾經有過親身接觸安然的機會,但他最後以失敗而告終,究其原因,除了老板還沒休息他需要隨時等待召喚之外,更是因為安然自帶的氣質就是猶如雪蓮,讓人不願輕易褻瀆,隻想沉靜欣賞,甚至在過後不惜冒著巨大風險欺騙劉飛陽,而達到自己的心裏安慰。

“咳咳”經理也發覺自己失態,尷尬的抬手放到嘴邊咳嗽兩聲,心裏想著這世間還真有能煥發男人第二春的女人,還有些想不通,上次去總公司開會的時候,聽說錢書德跟秘書有一腿,那女人他知道,相貌、身材、氣質確實有幾分誘人,也隻是想讓人立刻把她摁在床上的誘惑,與眼前的女孩根本比不了。

“你不怕可以,但確實造成嚴重後”經理的話沒等說完,他兜裏發出一陣響聲,伸手拿出來是一部小靈通,當下諾基亞是奢侈品,小靈通也是剛剛在南方實驗完畢傳到惠南,算得上潮流典範,胳膊幾乎畫圓的放到耳邊。

有幾分顯擺意味的道“說吧,什麼事”

劉飛陽被安然安撫的好了些許,但還有幾分煩躁,站起來走到窗邊拿出煙點上,望著樓下的花花草草,還有消散的圍觀人群,又恢複之前的太平景象,他不知道人的心情和天氣有沒有關係,陽光明媚確實能讓他舒服點。

安然依舊穩穩坐在沙發,扭過頭看著他的背影有幾分入迷,自己的男人身上發生過奇跡,也有過非常人的經曆,她不敢說現在對劉飛陽的評價都是正確的,至少有八分道理,她更不是一味的隻會獻媚自己男人的小女人,深知男女之間相輔相成。

現在她的評價是:能抗事尤其是能抗大事,彈簧一般的性子,困難來的越大他就會變得越發有彈力,也更具有爆發力,但是小事很容易讓這個村裏出來的男人變煩,比如:當初錢亮帶著小武一行人把他堵到家裏,最後去老錢家用一個嘴巴了事那次,再比如,去酒吧立威在個叫張宇的服務生身上,最後被柳青青咬嘴,比如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