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今年三十幾歲,無論再忙每周至少會做一次全身保養,局部保養在兩次以上,所以如果走在馬路上,拋去明星光環人們會認為她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身材談不上妖孽,麵相更說不上禍國殃民,但是整體組合在一起就會讓人覺得很舒服。
前兩年好似還默默無聞,近兩年突然異軍突起,各大衛視熒屏上都有她的身影,演技精湛,出塵的氣質會讓人不由聯想到神雕俠侶裏的小龍女,隻是那是在電視中,這才是活生生的人。
新聞報刊上從來找不到她的緋聞,更沒聽說被哪個導演潛規則,喜歡穿修身衣服,偶爾新聞上出現她穿著波西米亞風格長裙的照片會讓人眼前一亮,皺起眉會讓人想起園丁,笑起來更如鄰家大姐姐。
接觸過她的都會有個最中肯的評價:人好。
延伸一點說就是身上大家閨秀的舉止,這種在一顰一笑間展露出來的超凡氣質,隻能是在幾十年的生命中朝夕養成,裝未必裝的出來,俗話說:三富養一貴,三代富商才能培養出一代貴族,而她身上正是貴氣。
可又比財富堆積起來的貴氣更純粹一些,背景自然不言而喻。
此時的她聽到保鏢求救,微微蹙眉,對於白夢潔的作風早有耳聞,知道事情一定要比表麵看起來的複雜,她貴氣,卻不是同情心泛濫的聖人,每次遇到求助,都是力所能及的幫助,假如對方強硬也隻是適可而止,並不會因此記恨誰或者用背景壓誰。
“剛才走的那人你認識?”
她要把所有的經過都問清楚,雖說是一起過來的,可未必要一起回去,假如白夢潔真惹得天怒人怨,隻能搖頭無奈。
“他叫劉飛陽,惠北一家房地產的老總”
“老總?”饒是見過太多天之驕子的秦芳也不禁詫異,無外乎太年輕,她認識的朋友多數都是在家裏企業掛名,最年輕也得三十幾歲才能稱得上“總”字,
隨後心裏有些偏向於白夢潔,富家子弟、某些二代的作風她了熟於心,有位與她在一個院裏長大的朋友,前些年因為看上圈裏一位女星,最後不惜通過手段得到手,肮髒的事她也見過挺多。
“對,最先跑的那個是副總”保鏢又點點頭道。
“你跟我進來”她想了想,轉身回到房間,讓保鏢把之前的細節講來。
保鏢忙不迭的跟進去,他對這位秦芳的背影了解一點,像自己這些人的保鏢都叫雇傭自己的人為“某某小姐”而秦芳的保鏢也叫她為“小姐”,不帶名字,二者之間就天差地別,放眼惠北恐怕沒有她解決不了的事情,放在這個省裏,聽到她的名頭也能有幾位大佬幫忙,即使放在京城,搬出她家的老爺子也能繞著走兩圈。
與此同時。
白夢潔就沒有她這麼淡定,坐在副駕駛上,早上起來剛剛穿上的百褶裙都快被汗水浸透,可見慌亂到什麼程度,她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被剛剛淩辱過,沒有半點清純女星的樣子,時不時看向倒車鏡,正後方有個黑點咬住不放,正在逼近。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事情為什麼會鬧到如此地步,她想不明白,就連芬奇哥都想不明白,現在心裏的想法就是不能讓後麵的車追上。
“找誰有用,能找誰,應該找誰!”
她顯然已經放棄了高啟亮,這犢子能做出如此瘋狂的事,就是沒把高啟亮放在眼裏,再用這個沒用的辦法屬於多此一舉。
駕駛位的芬奇哥心裏在祈禱著上蒼,趕緊給他派一位天神相助,要不然今天必定大難臨頭,還能開車是靠毅力在撐著,嘴唇發白止不住顫抖,他還需要感謝高啟亮給他配了輛車,供他們看看惠北市的純天然風光。
“芬奇哥怎麼辦呐,公司已經不管了後麵那個犢子究竟是什麼人”白夢潔無比崩潰的哭出來,已經語無倫次。
“別哭,別哭,你哭我也想跟著哭咱們要堅強!”芬奇哥嘴上是這麼說,眼裏卻劈裏啪啦掉眼淚,他從事這個行業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事情,網絡上原本已經發出去,可不到五分鍾全部被刪除,所展現出的力量根本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即使是當紅的一線明星,也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公關能力。
那些報刊也隻是賣出去幾冊,還沒到人流高峰期就被全部收回。
當然,這都不是最嚇人的,讓他們絕望的是公司現在已經不接電話,完全把他們的生死置之度外。
這究竟是為什麼?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
“我控製不住要不然咱們停車吧,要殺要剮隨他們,我不行了,心髒受不了”白夢潔捂著臉,越哭越劇烈,這步棋究竟哪錯了,為什麼惠北市這個小破地方還能有如此通天的關係,她很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