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外麵發生的一切劉飛陽可能不知,二孩進入包廂無果,兩位女孩發現三爺和賈信德之間極度不尋常。
當然,所謂的商女不是她們,而是那些跳舞女郎,此時都麵帶潮紅的站在包廂裏,齊刷刷站成一排,沒有急著搔首弄姿,卻也時不時用眼神暗送秋波,不能說所有女孩都唯利是圖,但能在這裏的,就說明了一定情況。
劉飛陽麵前放著一瓶啤酒,檔次不高,就是高啟亮公司生產的大眾消費啤酒,他側坐著身子,眼睛在這一排女孩身上來回掃視,手上擺弄著一枚硬幣。
“劉老弟挑花眼了?”
三爺爽朗大笑,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這是所有男人畢生追求的目標,在這座拳場裏他就是主宰,更是獨一無二的王者,他有說任何話的底氣。
抬起手又道“洋妞不錯,誠心建議老弟試試,在惠北市這破地方,幾年見不到一根雜毛,出現了就得抓住,如果這次放手,說不定還得等幾年時間”
這一排女孩站在任何男人麵前,足以讓人意亂情迷,環肥燕瘦所帶來的衝擊力恨不得把人視網膜閃瞎,房間裏除了他們兩名男性牲口之外,再無半點同性聲音。
“她比較好”劉飛陽抬手指了一位,是位黃皮膚黑眼睛的國人,看上去年紀不大,還帶有幾分未走出校園的青澀,此時被點到,很快嬌羞的低下頭。
她本想邁步上前,隨後就聽三爺道“她不行,都是國人,隻要花得起價錢就連白夢潔都能乖乖走上來,這種常見的還是不要的好,隻有尋常見不到才能稱之為機會,我酒吧裏確實有幾位,可那些太放蕩,已經找不到最初的感覺,這個好,純一點”
三爺眼睛裏流露出一絲絲精光,看他的坐姿,也大有指點江山之意。
兩人不像是在選,更像是在辯論、在探討,都沒有著急。
劉飛陽又掃了一圈,剛才那名女孩見自己被否決,臉上難以掩飾的出現失落,她知道如果發生什麼這些大人物不能虧了自己,甚至比在這裏跳一個月,機會好點比跳半年所能得到的還多。
“那位不錯,個子高挑,身材豐滿,最主要的是腿長,我這個人喜歡腿”劉飛陽又抬手指了一位,也是國人。
這女孩模樣,身材在這裏算是出類拔萃的,腳上踩著高筒襪把小腿包裹住,短裙下麵露出的長長一截也能讓一般女孩羨慕不已。
“她也差了些味道”三爺緩緩搖頭“還不如她,這女孩來自半島,是咱們惠北大學的交換生,雖說都是黃皮膚黑眼睛,但畢竟不是我國人,走在街上路過也未必能分辨的出來,現在她已經暴露了,再不抓住就是老弟的不對了哦”
“想來想去國外那些還是不適合我,我這個人比較傳統,尤其是對自己看的比較重,我能欣賞誰是對誰的恩賜,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還是給國人比較好”
劉飛陽手裏的硬幣越轉越快,在右手的手指縫中快速跳動,好像吸附在上麵,每次看上去都要掉下來,最終都遊刃有餘的落到旁邊的手指縫裏。
“老弟自視甚高啊”三爺沒轉頭,還看著這些女孩,突然意味深長的道一聲。
這些女孩對他倆的話莫名其妙,好像聽懂了幾分,又好像一句沒聽懂,她們其中有人見過這種級別的老板,擔心她們懷孕從而要挾,常常會采取一些手段,把劉飛陽的話也這麼理解沒毛病,可總覺得有所指。
“厄對女人這樣,對男人沒興趣!”劉飛陽看似正經道。
“哈哈那就隨便老弟吧,我老了眼光與你們年輕人不同,還是喜歡那些未知的”他說完,對那名金發碧眼的洋妞擺擺手,後者見狀,邁步走過去,一舉一動間都帶有舞女身上獨有的韻味,她坐到三爺旁邊,熟練的拿起一粒葡萄塞到三爺嘴裏。
三爺笑逐顏開,顯然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配合,他嘴裏的葡萄沒等咽下去又道“老弟要喜歡左擁右抱我也不介意哦”
“有這心,沒有這腰子,一個就行了”劉飛陽對第二次選擇那女孩擺擺手,後者也邁著幾分類似模特步的步子走過來,她個子確實很高,如果穿上高跟鞋應該與劉飛陽不相上下。
“老弟真能開玩笑,誰不知道當初拳場的婉兒都被你征服了,你的光景還長,倒是哥哥我啊,怕是沒有幾年能活動身子骨的機會了,老了,人不服老不行”他搖頭感慨,隨後又道“給你哥倒酒”
劉飛陽身邊這女孩聞言,並沒把酒倒入酒杯裏,而是抓起一瓶拿在手中,甜膩道“哥哥我敬你,這瓶酒我幹了,你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