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如,綽號黑寡婦,十八年前是位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她被一位有著不小勢力的流氓強行拖到床上,懷孕了,那位流氓送給了他第一座夜未央,就在她安安心心享受生活,當好情婦角色,可那位流氓慘遭橫死,她被原配趕出夜未央,同時在當晚,已經有了人樣的孩子流掉,並造成今生無法再生育。
可以說,這個女人這輩子的命運已經有了固定軌跡,她再強勢,也彌補不了她相當媽媽的遺憾,這十幾年來,她瘋魔一般,見到她認為優秀的男人就會撲上去,開始使用美色引誘,然後用獠牙撕咬,無一能幸免於難。
這個女人無所顧忌,也沒有太多讓她忌憚的東西,因為她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孤家寡人,這群玩跑車的公子不行,他們的老子不行,就連呂青說出“幹兒子”這三個字也不行,甚至已經把劉飛陽聞所未聞的耿爺說出來,陳清如開始不給麵子。
但是,電話那邊的人隻說出自己的名字,就讓她用出“欺人”這個詞。
無異於天崩地裂的轟動!
然而到這,並沒完,就聽對麵冷漠的又道“他是我這輩子虧欠最多的人,你動他一根汗毛,我養你三年!”
陳清如聽到對麵說出“養”這個字,渾身不自覺的顫抖。
就站在她身邊的劉飛陽,明顯能感覺到她在哆嗦,不是被氣的那樣,而是被嚇得,眼中陰晴不定。
而對麵的一群人,他們無法觀察陳清如的細微動作,卻也感受到這位黑寡婦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
“服麼?”電話裏簡潔的問出兩個字。
“服!”陳清如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充滿了心酸與無奈。
緊接著,就聽見電話傳來忙音,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斷。
“刷”
聽到這聲音,陳清如瞬間抬頭惡狠狠的盯著劉飛陽,沒有小女人的陰柔,更不是之前的陰翳,像是男人的剛烈,帶著滔天的怨恨。
劉飛陽不卑不亢的迎著目光,剛才電話裏的聲音非常小,陳清如又把電話緊貼在耳邊,根本沒聽見電話裏在講什麼。
就聽她憤怒中帶著哀怨道“你他媽一直在玩我?跟我逗樂子?”
這話說的任何人都摸不到頭腦。
“電話裏是誰?”
劉飛陽大概能理解她的心境,就像剛才的自己,麵對滔天權勢的無力感,簡稱挫敗!
陳清如繼續盯著他,想要分析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又或是他早就有恃無恐,剛才都是為了配合自己演出來的,她看了半天,發現他好像還真不知道剛才電話裏的是誰,突然之間被氣笑了。
自己沒查出來劉飛陽背後還有什麼靠山。
就連他本身都不知道
眯眼媚笑道“你跟我回別墅,咱倆生個孩子我就告訴你”
她這一笑,好似把剛才的刀光劍影笑的煙消雲散,現場又恢複**的氣息之中,她又抬起手指,抵在劉飛陽的下巴上,完全忘記自己脖子上還有匕首,向前一靠,險些把嘴貼在劉飛陽的耳朵上,輕輕道“我饒了你,你記住,就這一次,如果下次再惹到我,就是天王老子來,我也弄死你!”
她說完,抬手攥住匕首,這一瞬間,鮮血順著她指縫直流,她就攥著刀鋒把匕首搶過來。
“走!”
她說完,率先邁步離開,兩名保鏢緊緊跟在身後。
“嘩啦啦”
他們把路讓開,看著陳清穿行而過。
“飛陽”
呂婷婷見她離開,終於把目光看到劉飛陽身上,嚎叫著撲過來“上車,上車,趕緊去醫院”
而這時,從呂婷婷第一次喊出飛陽二字,就呆呆站在原地的徐璐,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眼睜睜的看著呂婷婷把劉飛陽扶上車,心中還是不免自問著“自己居然與婷婷喜歡上一個人?他居然真是惠北的劉飛陽”
按理說,沒有為了單相思兩個月的男人而拚命,這是人之常情。
可看到呂婷婷為他做的一切,又在想自己是不是愛的太過怯懦?
這一次錯誤,以後還有沒有彌補的機會?
她身體像是過電一般的顫動,隨後跑車,追著車而去
就在這裏結束的同時,市裏的事情並沒結束。
今夜的海連絕對是全所未有的轟動,先是位於濱河路的夜未央酒吧牌子,被人卸下來,據目擊者說,霓虹燈的牌子被卸下來時還冒著火星,險些引起火災,卸牌子的是兩個人,看上去都是三十歲左右的男性,穿著黑色衣服,並看不出來有特殊之處,夜未央裏也有人出來,可不知為了,隻是寥寥交談幾句,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倆在卸牌子。
這倆人卸完之後,並沒停留。
又來到位於市中心的夜未央ktv,這並不是小規模的ktv,足足有五層樓,近百個包廂,可以說在海連市都拍在前幾規模的,這兩人同樣,上樓之後,直接來到經理辦公室,隻是交談了五分鍾,隨後出來,在幾十名保安和服務員的注視下,從窗戶爬出去,把固定牌子的螺絲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