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擔心影響劉飛陽,專門處理髒事的趙誌高不可能與他廢話這麼長時間,按照他的思想,能動手就別動腦子,鄭瘸子說這話不但是挑釁,還有變向承認的意味,他身上氣勢陡然提起來,冷冰冰的看過去。
鄭瘸子也是不甘示弱的主,更何況這是在自己家裏。
冷聲道“我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聽見沒?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要是放在十年之前,就得給你放倒知道麼?”
“背後找你的人是誰?”
二孩並沒著急有動作,而是問出今天最主要的目的,趙九秋,之所以能取得李老爺的器重,自身辦事利索是一定,盜賊不是目的,把背後的人找出來才是問題關鍵,要不然今天是鄭瘸子,明天是李瘸子,太惱人。
“要跟我玩黑的?”
鄭瘸子仍舊沒有示弱的跡象,漸漸把眼睛眯起來,直白道“你們安保公司我知道,剛成立不久,也沒有什麼水平,至於實力嘛,你信不信我現在打一個電話叫來的人,是你們公司人數的十倍?”
他說這話有些誇張,但確實能叫來一批盜賊。
“動手!”
二孩懶得繼續廢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他一聲令下,身後兩人齊刷刷上前,奔著鄭瘸子走來。
鄭瘸子從來都不是退縮的主,拿起眼前的茶杯嗖一下站起來,瞪大眼睛喊道“在我家裏跟我撒野,誰給你們的勇氣?奶奶滴,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偷得你們片甲不留!”
他的威懾對這兩人並沒起到作用,一左一右,抬手就要抓住。
“還敢跟我來真的?”
鄭瘸子沒想到他們動手,舉起茶杯對著一人腦袋上砸去,他也敢下手,下死手。
“唰”
就看這男子向旁邊一動,輕飄把鄭瘸子的攻擊躲過去,好歹是李老爺子的安保力量,實力上乘,哪怕陳清如手下的流氓也不是對手,更別提他,另一人已經抓住鄭瘸子胳膊,猛然用力向前一甩。
“嘩啦啦”
鄭瘸子整個人摔到茶幾上,茶杯掉落滿地,他還沒放棄,嘴裏叫嚷著要站起來,另外一人沒給他機會,抬腳踹在後背上,嘭的一聲,聽起來像是把肋骨能踩斷。
“拽過來!”
二孩麵色越來越冷,漸漸恢複他在處理問題時的刻板。
兩人得到命令,每人拽著一隻胳膊,硬生生把他從茶幾給拖到地上,一人薅住鄭瘸子頭發,讓他昂起脖子。
整個過程也就在三十秒左右。
而二孩坐在沙發上,至始至終都沒動過。
鄭瘸子被薅的非常難受,肚子還貼在地麵,對這種姿勢考驗人的背部肌肉,他恰恰沒有,十幾秒鍾整個背部已經已經酸痛一片,死死的看著正前方趙誌高,咬牙道“小兔崽子,你敢弄死我不?不弄死我,你們安保公司保護哪,我偷哪,偷到你們叫爺爺為止,跟我玩這套,以為我會求你?”
他動不了,心中已經怒火中燒。
滾刀肉?
趙誌高偏偏擅長處理滾刀肉!
“找你的人是誰?”他彎腰又問道。
“咳呸!”鄭瘸子惡心的吐一口,想掙紮,發現無法掙紮,又喊道“我告訴你,我鄭瘸子從十幾歲出來玩,多大的領導家都去過,哪位領導媳婦晚上不穿衣服我都知道,跟我鬥你有資格麼?識相的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咱們早晚得出事”
“你去找找有沒有蠟燭”
二孩沒有廢話,屁股非常沉的坐在沙發上並沒起來。
左邊的人點點頭,隨後在屋裏開始翻找。
“蠟燭?”
這句話讓鄭瘸子摸不到頭腦,怎麼突然冒出這兩個字,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難道要像自己家光盤裏那樣給自己滴蠟?想到這他心裏又是一聲冷笑,現在的小孩太年輕,以為這招能嚇住自己,他們哪裏懂得當初自己出道那會,沒錢紋身,都是用煙頭給自己燙標誌,那才叫疼,相比較而言蠟燭就是小兒科。
“說不說?”
“咳呸!”
剛才那口沒吐到,又要故技重施。
二孩隻是向旁邊一躲,輕鬆躲過,隨後也不再多問,去找蠟燭那人還真找到一根紅蠟燭,拿在手中走過來。
鄭瘸子正詫異著。
就聽耳中“嘭”的一聲,他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腦中暈乎乎,反應已經有些遲鈍。
坐在沙發上的趙誌高終於站起來。
“讓他撅著!”
兩人聞言,一人用雙腿家族鄭瘸子的腦袋,另一人抱住雙腿,把他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鄭瘸子腦中還在暈,感覺有人在動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什麼,抱腿那人顯然對這種是習以為常,也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抬手薅在鄭瘸子褲子上,一把給薅下來。
趙誌高不言不語,從兜裏掏出打火機,點燃火苗在蠟燭周身烤了烤,使其外表融化卻沒達到滴油的程度,看他的專注的表情像是在做科研工作,見蠟燭已經差不多,看了眼鄭瘸子,抓起蠟燭瞄準,嗖的一下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