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亡我之心不死,而於天是睡柔之心不死!
發完信息的於天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他並不在意暴露是自己的舉動,偏偏還得讓他們知道,就是自己在搞他們,急的抓耳撓腮又無可奈何才是最舒服的,想要報複?這裏是省會,並不是海連,劉飛陽的爪子再長也不可能伸到這裏來,況且手伸過來剁掉就可以了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主辦方已經與安然有過溝通,也不知道陳曉峰找了公司的老板老馮,其實事情發展成這樣,最主要的一環是老馮直接打電話給的主辦方,並沒交代下麵的人辦,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他拿起手機,對上麵的走秀已經百無聊賴,美女看多了也會審美疲勞,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想想怎麼與馬以柔溝通,所謂縣官不如現管,芝麻大的小官隻要拿捏到七寸,也能大放異彩,於天顯然就是這種角色。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他想,隻要在大廳裏喊一聲誰想通過海選,把電話號留下,會有不下二十人在天黑之後主動聯係,但他不想要別人,隻想要馬以柔。
門外。
陽然公司今日參賽的五名模特全部落選,沒有繼續停留在這裏的必要,所有模特都已經上了大巴車,安然、王紫竹、呂婷婷、馬以柔沒上車,在大巴車旁站著,目前問題已經浮出水麵,當下應該想怎麼解決。
他們想不通哪裏得罪於天,按理說不是朋友,也不至於給下絆子,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在海連的時候,他就一直想約我出去,我一直沒出去”
馬以柔蹙眉說道,當看到這條信息,心裏十分內疚,應該說成是自己連累了整個公司,如果真像於天信息所說的,他還能當兩天評委,要是故意給陽然模特找麻煩,確實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那天吃飯我就看出他不是好人,當時就應該讓我哥弄了他,腿打斷讓他爬出海連!”呂婷婷咬牙憤怒道。
王紫竹不說話,看著安然。
安然也在沉默,事實上,當天在餐廳裏於天對馬以柔的意圖大家都心知肚明,乃至中途前後走出去也已經表明種種跡象,隻不過馬以柔是誰?於天是誰?都是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劉飛陽還沒同情心泛濫到匡扶正義的地步。
說要思考的問題是:現在改怎麼辦!
“紫竹,讓司機先把她們送回去”
安然想了想,不能讓她們都在這裏。
王紫竹點點頭,走到車邊告訴司機,隨後,大巴車起步,向下榻的賓館開走。
安然向側麵走了兩步,給自己置身於周圍相對清靜的環境之中,她在想當下解決的辦法有什麼:其一也是最簡單的,就是給劉飛陽打電話,讓他找的關係出麵,大家握手言和,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讓劉飛陽找的人出麵,這讓自己男人的臉麵也太不值錢了。
其二,找仲裁,而且現在也多了信息證據,但需要考慮的是,這裏是人生地不熟的省會,於天在這裏經營多年,仲裁也是模特業的人,他們會不會有地方保護主義,其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進一步與於天進行磋商。
好像目前看來,隻有進一步磋商最為現實。
她思考完畢走回來道“你給於天發信息,就說晚上請他吃飯”
馬以柔沒有猶豫,立即按安然說的給發過去,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說好聽點是漂亮,說難聽點在模特業漂亮也稱不上值錢的資本,她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唯安然馬首是瞻,必須要牢牢抱緊這隻大腿。
“叮”
信息很快回過來,馬以柔緊張兮兮的拿起手機,把信息點開,當看到上麵的字,沒好意思讀出來,而是吧電話遞給安然,她接過來一看,隻見上麵更加直白的寫著:吃飯不必了,海選大約還有半個小時結束,你先去開個房,把房間號給我
這番措辭與當初在海連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個老王八蛋,應該給他閹了”
呂婷婷氣的臉色煞白,看向王紫竹磨著銀牙道“你不是功夫好麼,趁著今晚給他閹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羞辱別人”
她脾氣急躁,王紫竹倒很沉穩,沒說話,隻是等待安然的下文。
“先開房!”
安然沉吟半晌之後,重重說道,隨後伸手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坐上去,其實他們租了車,隻是今天第一天出行,統一坐的大巴,見安然已經一錘定音,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上車趕回賓館。
就在他們下榻的賓館開了間房,然後把房間號發給於天,王紫竹和呂婷婷已經回到房間,倒是安然沒走,她陪馬以柔在房間裏。
“然姐”
馬以柔麵色難看,她倒不是對現在的處境抱怨,在這行久了,甚至見過主辦方老板的女人,為了讓照片拍漂亮點,對攝影師拋媚眼,有些事她不是不能接受,隻是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