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三個條件,第三條”,姚宴問道。
“第三,如果我們有幸出島,永遠不能相見”。
誰也沒預料到她會這樣說,姚宴和炎飛彥都沉默了下來。楊梅提出這一點,原因很簡單,炎飛彥帶給她的汙點,她不希望會影響她的新生活。
“應承”,炎飛彥答應了,原因也很簡單,若能出島他們個個身份顯赫,世間女子哪個不是扒著他們不放。他很自信,一旁的姚宴也自信。自信滿滿的相信,梅梅一定會臣服於他們。自信的認為,女人一旦愛上他們便不可能變心了。
“既然決定了,姑娘莫思慮過重。我姓姚,單字宴”,姚宴微笑著說道。姚宴很有心計,整個談判過程中得罪人的話一句沒說。黑臉全讓炎飛彥做了,也不想想昨晚的旖旎大戲誰主導了。
楊梅愛恨分明,除了冷冰冰凶殘的那個強(奸)犯和他身旁那個狗一樣聽話的小白臉(歌呤)。其他沒得罪楊梅的人,楊梅還是禮貌的做出了回應,說道“你好,我叫楊梅”。
好可愛,好想咬一口。姚宴呆住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他身後的嶽子烈機敏的出聲了,“嶽子烈”,什麼?想了一下才明白,大概是他的名字。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他。這個嶽子烈身材魁梧,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下巴的胡渣布滿半張臉,猶如希臘的雕塑。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屬於野獸的危險氣息,眼睛很冷靜,每寸目光都帶著一股理智。楊梅想到了英美劇中的那些探員。靈敏,睿智,危險。
“梅梅,在下鳶柳”,梅子對著他微微點頭,這個男人有著很精致的五官,言行舉止刻板有禮,楊梅想象中的古代文人就是這樣,古板,嚴謹,有禮又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炎飛彥”,楊梅甩出一個白眼,偏過頭去。
目光落到炎飛彥旁邊的男人身上,“他名歌呤”,一旁的鳶柳開口道。炎飛彥身邊聽話的狗是啞巴?哼,活該,壞事做多了吧。
最後一個男人,高大威猛露出上半身,古銅色的肌膚如石頭一樣堅挺的肌肉,這個男人每寸肌膚每個動作都散發著力量。可惜了,這樣一個男人卻掛著呆呆傻傻的表情,葉一命,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一個壞人,一個啞巴,一個像軍人的傻子。。
七男一女,開始了他們的孤島生活。
第一天,渾渾噩噩,相安無事,楊梅時刻呆在安白身邊,哪怕解決生理需求也要安白守在遠處。
第二天,渾渾噩噩,勉強相安無事,她還是驚恐的躲在安白的身邊,死死抓著安白不放。。
第三天,楊梅忍不住了,戰戰兢兢的過了幾天,沒洗澡,身上散發一股餿味衣服也髒兮兮的。一開始打著變得和安白一樣臭烘烘,讓幾個男人嫌棄的想法,不等他們嫌棄,楊梅自己就要吐了。
幾天,炎飛彥也忍無可忍了,每天看著楊梅躲在安白身後,好幾次都想將安白扔進海裏。可每每靠近一步,楊梅就露出慘白受驚的臉。他忍,一忍再忍.終於,趁著楊梅還在睡覺,拖著安白打獵去了。留下了葉一命和歌呤,原本留下了的該是炎飛彥,終究是擔心楊梅的情緒,姚宴帶走了炎飛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