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氣的狠狠瞪著安白,“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不抓它們”。
安白太奇怪了,平時對於她的任何要求,他從不拒絕。
“火仙鶴是神鳥,不能..”。
明白了,“安白啊安白,你真是比豬還蠢。它要真是神鳥你怎麼不坐著它飛出島啊”,為了這個破理由,到嘴的鴨子都飛了,楊梅氣的臉都紅了,裝牙舞爪的樣子像炸了毛。
“我.。。”。
“我什麼我,你忘了山神獸了?別說是火烈鳥了,就算女媧娘娘來了,要能抓住她,我照樣剝了她的皮烤煮了吃掉”,楊梅氣死了,若是以前的脾氣這會兒都要罵髒話了。
“梅梅,莫說侮蔑女神的話.。。”。
“哼,我就要說!今天我非要抓一隻火烈鳥煮了吃,到時候你別吃,餓死你算了”,迂腐,豬腦子,腦子長了就是用來做擺設的。楊梅一直以為是島上食物匱乏,怎麼也想到,放著遍地的食物他們會無視。他們幾個過得這麼慘,完全是自找的。一群聖父婊,自己都要餓死了,還想著什麼神鳥,有病嗎?
楊梅真是氣急了,滿肚子的氣沒出發,她真想指著這群男人狠狠罵一頓。有怕真惹怒了他們,他們將她活剮了。
“你去哪裏”。
“安白,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隻要活著,山神獸能吃,火烈鳥也可以吃”,深深吸了幾口氣冷靜少許,楊梅軟硬兼施的說道,安白這才猶猶豫豫的跟上楊梅。
安白很想告訴楊梅,和山神獸的詛咒不同。神鳥的詛咒是:永失愛人。
下地獄他不怕,他隻是怕,如果失去她..
安白跟上去了,卻始終沒動手。
不知何時,休憩的幾個男人也走近了濕地。個個目瞪口呆的望著不遠處追著火烈鳥亂跑的女人,小小的身影,時不時撲倒在地,驚得躲在大葉子下的小鳥驚魂失措的竄出。有絲狼狽,臉上還沾滿了泥土,****的腳上被黑色的泥土淹沒,讓她露在外麵的小腿顯得很幹淨白皙。
他們國家的女人,沒有這樣暴露的(露個手臂小腿也叫暴露),哪怕這大半個月來見過無數次梅梅露出手臂,幾個男人還是不能淡定了。倨傲狂妄的炎飛彥從不隱藏自己的欲望,速度飛到女人的身邊。
累的躺在地上無法動彈了,太累了,特別是腿,在淤泥中追趕火烈鳥很費勁。算了,米蟲就米蟲吧,她實在沒力氣跑了。哪怕稍微笨一點的青蛙速度也快的她望塵莫及。一陣陰影,擋住了炙熱的太陽光。楊梅睜開眼睛,隻見炎飛彥薄唇微抿看著她微微的輕笑,心裏一驚,迅速的爬起後退幾步。
他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的臉。楊梅被他看怕了,急急地轉身要離去,手腕一下子被拖住,將她扯進一個偉岸的懷抱中,抱著她細小的腰,伴隨她的掙紮和尖叫跑出了濕地。他們的輕功,並非電視上那種飛簷走壁淩空飛盾,隻是比常人輕易的腳步和快速的速度。
“莫動,我助你,你且留下”,不知何炎飛彥時摘下的大葉子放到了她的頭頂,遮住了炎炎烈日。
濕地外,姚宴狹長如冷月的眸子光芒一閃,落在楊梅的目光裏多了一絲怒意,“何時,飛彥這般憐香惜玉了”。
“怎的?姚殿下是心生妒意了?”,鳶柳麵無表情的問道。
“如果,我說是呢?”,雙臂抱胸,姚宴無比乖戾的反問。
“殿下說笑了,她也是你的人,何須妒忌旁人。那晚的事,她好像不曾知曉吧..”,鳶柳陰柔邪美的一張臉,掛著淡淡疏遠的笑容,輕輕的語氣裏姚宴卻聽出了暗藏的暴戾。
瞧瞧,這才是他們的真麵目吧。什麼溫文爾雅,什麼一本正經。六年的地獄生活,早讓他們的靈魂有了魔性。
“哦,她知曉又如何,能改變甚?”,不能改變什麼,卻會讓女人避他如蛇蠍。到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不想看到女人用厭惡的眼色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