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靜靜的看著楊梅,看著她雙手滿是血,臉色平靜的做著自己的事。後來的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們心裏嬌滴滴的女人,柔柔的女人,決定一件事情後可以多麼固執多麼冷酷無情。他們現在幫著她綁山羊,很久之後,他們也變成了被綁的山羊..。
血夠多了,由身手敏捷的葉一命和歌呤去撒血,其他人開始蓋陷進鋪樹葉,弄好一切後,將受重傷沒死透的山羊綁好扔到陷進上。
“搞定了,我們走吧,去做我們自己的事情,等鱷魚掉進陷阱吧。對了,這裏有兔子之類的小動物嗎?”,見男人們疑惑的望著她,她解釋道,“毛茸茸的小動物,最好隻吃植物和果實的草食動物”。
“鑽地獸?”,姚宴說出了一個動物名。
“可以帶我去看看嗎?”,找到兔子之類的動物,她可以抓一些養著,兔子吃草的,每天喂草就行,最好抓一隻公一隻母,好生又好養,遇到特殊情況了,他們也不需要外出打獵了。
“不須守候嗎?”鳶柳疑惑不解。
“不用了,你形容的齒獸(鱷魚)習性和我們那邊的蛇很像,它們能靠皮膚感覺來自地麵或空氣中極細微的振動。我們留這裏它們能感覺到,還不如遠遠走開,沒有危險它們才會乖乖上鉤呢”,鱷魚上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他們,幾個男人武力那麼好都受了傷,楊梅不敢小看幾頭鱷魚。
怕不及時離開讓鱷魚發現了他們,直接拉著他們迅速跑開了。他們帶著她朝北部的矮灌木走去。
走進入灌木叢楊梅才發現,遠遠看著矮矮的樹,真實高度到她胸口。他們帶著她越走越深,越深樹也越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從覺得矮樹下時不時有些小動靜。一開始還以為是風,後來又以為是鳥兒,走了差不多一裏地,楊梅停下了腳步,神色有些緊張的說道,“樹下麵有東西”。
“不怕,一些小家夥罷了”,姚宴安慰道。
“是什麼?”。
他搖了搖頭,“不知喚甚名字,流落此處才見識”。
好奇的想湊過去看看,又怕是蛇之類的危險動物,不敢貿然前去,猶豫的問道,“它們有毛嗎?”。
“有”。
“嗬嗬,那就不可怕了,我要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吃”,幾個男人一陣無語,在楊梅眼裏似乎什麼都能吃,想到她說要吃山羊時臉上的饞樣,他們突然覺得有些胃疼。
手指輕輕放到嘴唇邊,輕輕噓幾聲。女人暖甜的氣息像是最猛烈的蠱毒,一個動作,一個指令,男人們就拒絕不了。她貓著身子躡手躡腳的慢慢靠近矮樹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閃啊閃的,透過樹葉裏縫隙向裏看去。
呀,是小鬆鼠啊!它抱著顆圓圓黑黑類似堅果的東西吃著,鼓著嘴巴,咕嘟咕嘟。萌了楊梅一臉的血,她蹲下身子轉過頭朝著幾個男人招招手。俏生生的模樣,讓幾個男人柔軟的走不動路了。
小鬆鼠萌了她,她萌了他們..
炎飛彥最先反應過來,黑影一閃,小鬆鼠就到了他的大手掌遞給了楊梅。傻呆呆的鬆鼠隻見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張胖乎乎的臉,歪著頭,烏油油的眼珠子疑惑的望著楊梅幾秒,接著,繼續抱著堅果認認真真的吃起來。嘚!小東西根本沒發現有危險。
“小吃貨啊!”。
“炎飛彥你抓著它幹嘛,讓它繼續吃東西吧”。